关于丁春秋的提问,李长河早就想好了说辞。
“那凶婆娘就是个变态,她把我带走,就是为了逼问我要解药,我不肯,她就鞭打我,掌掴我,蹂躏我,摧残我,弟子实在招架不住,只好把解药给她,她却还不肯放我,一路上对我各种毒打谩骂,还说了些对师父您不敬的话,弟子实在说不出口,幸好在这儿我发现师父和师兄弟们的身影,就不管不顾跑过来,结果被她射了一箭,哎呦,好痛!”
摘星子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
在青城派的时候,他亲眼见到李长河和木婉清紧贴在一起,要多亲密有多亲密,这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在下真是甘拜下风。
丁春秋道:“你受苦了,不过放心,为师一定会为你做主。”
“多谢师父!”
李长河扭头看向阿紫,道:“阿紫,你最近怎么样?不过有师父保护,相信你一定过的还不错吧?”
阿紫挤出一丝笑容,道:“长河哥哥,你没事阿紫就很高兴了。”
李长河明知故问道:“你怎么坐在地上?”
为他揉肩的天狼子低声说道:“师兄,阿紫她盗了师父的神木王鼎,大师兄给她下了酥骨散之毒。”
李长河向摘星子望去,道:“大师兄,是这样的吗?”
摘星子道:“我这是奉师父之命。”
李长河顿时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道:“阿紫,你糊涂啊,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师父他老人家对我们恩重如山,你若真是想学化功大法,师父又岂会不教你?”
然后,他望向丁春秋道:“师父,阿紫一时糊涂,还望能饶她一回。”
丁春秋心想:这兄妹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杀了阿紫,唯恐节外生枝,好在神鼎失而复得,待我取到逍遥派的武功,再杀了他们不迟。
“摘星子。”
丁春秋眼神示意了下,摘星子取出解药喂进阿紫的口中。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阿紫的四肢逐渐可以活动。
阿紫扑到李长河的怀里,娇躯乱颤,忽地哇哇大哭起来。
“长河哥哥,阿紫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以后,以后阿紫再也不要和长河哥哥分开。”
李长河见阿紫哭的如此伤心,一时间也有些五味杂陈,莫名有些伤感。
阿紫这个人吧,确实有很多坏毛病,比如喜欢恶作剧,漠视别人的生命,心狠手辣,但是在感情上,却极为细腻感性,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坚定。
在看原著时,他曾想过,若是乔峰接受阿紫的爱,那他们在一起会幸福吗?
“阿紫别怕,长河哥哥会一直守护在你的身边。”
李长河抚摸着阿紫的秀发,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阿紫忽然抬起头来,用袖子擦拭了眼角的泪水,笑了笑,道:“这话阿紫记住了,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李长河一愣,顿时感到心头一凛。
原地休息了一会,李长河的伤口进行处理包扎,丁春秋催促出发。一路南行,数日之后,终于到了大理境界。
大理乃是南疆小国,与大宋交好,边境不设防,百姓可以自由出入。
李长河依然坐在一顶轿子里,正行在一处山间的路上,忽然间,就听见军鼓嘹亮,顷刻间,一群披甲持枪的军士将众人围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