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也就是想想罢了。”老太太一身黑色鹤氅，笑声莫名有些凄厉：“你可知道，当初被我捉住的，哪怕只是先天级别，也一个二个不堪受辱，自断经脉爆体而亡。”

中年人有些惊诧：“到了您手上的还有爆体的时间？”

老太太摇了摇头，缓步走远：“莫要小看了这世间的修行者啊，都是一群...”

后面的话，中年人已经听不清了，不过无妨。中年人又转过头，继续看玻璃外的某个被绑缚在固定台上的男人：“那些自爆了的，大概是修行界最后的脊梁骨了吧，不过也好，也好。”

......

最终，经不过刘辰的软磨硬泡，顾渊龙还是将他所知道的术士修行法告诉了刘辰。

刘辰一直很好奇，顾渊龙到底是怎么在虚空之中抓取东西的，只是一开始和人家不熟，万一是人家的修行法，问起来很尴尬。但是经过两天的相处，刘辰发觉，顾渊龙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以相处的对象，就稍微开口问了。

“哦，这个啊，武修达到通灵境的话，有自然无漏金身，就自然成就一片空间。”顾渊龙指着远处隐隐可见的海岸：“我们快到了，你准备一下。”

说着，还递给刘辰一本刚写出来的纸：“喏，就是这个，但还是希望你能多想想，或者跟我学武道，你这天资学武道正合适。”

刘辰笑着婉拒了，又满是期待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海岸线。

之前问了顾渊龙，算了算时间，自己在那种死亡的状态的时间大概是有三天这样，而重塑躯体的体感时间短一点，大概也有两天多点这样。自己在海上大概是呆了六天，又在顾渊龙的船上呆了一天半，也差不多有九天了，不知道家里的人有多担心。

不过自己活下来了，这是好事，上岸以后一定要给父母打电话。

“前辈，可以告知你的联系方式吗，等到安定下来后，我想请您吃个饭。”刘辰诚恳地对着顾渊龙一拱手：“也好感谢您的恩情。”

顾渊龙摆了摆手：“小事情。对了，这里是粤东省，如果你有转修武道的想法的话，可以来佛州找我，我基本上就在那里，你找我想来不难。”

刘辰点了点头，纵身一跃上岸：“那就这样了，前辈，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顾渊龙挥了挥手，继续开着游艇走了。

......

刘辰找了几个路人，问清此地正是闽地的温远附近。大概地估计了一下路程后，刘辰三晃两晃溜进了一家实验所，找到了正在愉快地用某聊天软件把妹的负责人。

在对方被吓到了的眼神中，刘辰给对方摆了一个‘ok’的手势，又熟练地拨了一个号码，打了出去。

这里是刘父很久以前创办的实验室，这里还是有人认识刘辰的，而且刘辰以前也来过几次。

电话嘟嘟地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一个似乎是可以压制了的男声传来：“胡...是胡程明吧？什么事情？”

刘辰笑了一声：“爸，我没事。”

电话里沉默了好久，隐约间还有抽泣声，良久才传来一声叹息：“嗯，没事，没事就好。你过段时间给你辅导员申请一下，转到我实验室来。”

“没事的爸，我就是碰到了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