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秦刚烈泪眼汪汪。
沈玉凝:“那个……孟宗主……”
孟棠抬手揉了揉额角:“要来便来!”
言罢转身就走,真是一个背影都不愿留。
秦刚烈立马喜笑颜开,小包子也高兴的小脸通红,但因还在病中,因而十分矜持。
沈玉凝哭笑不得,带着小包子和秦刚烈一起往弃影楼去。
弃影楼中诸位英豪看到衔月宗主和自家盟主一前一后的到了,盟主手上还领着宗主的儿子,身边还跟了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登时便凑在一起展开热烈讨论。
“不愧是盟主,进展迅速!”
“是啊,昨日盟主还与这姑娘大打出手,今日孟宗主便将心爱女子拱手相送!”
“可见衔月宗确实诚意满满!”
“值得肯定!”
“你们看盟主和那宗主的儿子也十分亲近,也许暗地里早已收为义子!”
“非也,在下亲耳听到盟主让那孩子叫他爷爷!”
“原来如此!”
沈玉凝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再提醒一下众人,你们不是武功高强吗?敢不敢用内力传声?
但众人纷纷表示内力很难练的,聊八卦这种事情就没必要用了吧?
所以便叫她这个当盟主的在衔月宗面前丢人现眼?
盟主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简直郁闷极了!
正是梅雨时节,这江南十天有八天是落雨的,这会儿鸣金台上淫雨霏霏,但比试依旧继续,秦刚烈抱着小包子坐在椅子上也看的津津有味。
因秦姑娘貌美,几位自诩风流的武林高手都忍不住想要她攀谈一二。
毕竟像秦姑娘这样温柔甜美却又武功高强的女侠实在少见,越聊越投机,一度想要挖盟主墙脚。
沈玉凝想说的是,有本事你们叫她全名试试,看她还甜不甜,美不美。
“盟主……”
白禹蹲在沈玉凝身边,一边看鸣金台上的比试一边说道:“原先属下只觉得这孟宗主危险,现在看来,他儿子也同样危险。”
沈玉凝扭头看了一眼小包子,小包子和秦刚烈呆在一起被一群人围着正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得不维持着和他爹一样的坐姿。
“不至于吧,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
她又将目光落在鸣金台上,一位白衣女子正在台上与人过招,身姿十分飘逸。
“属下听闻道家有门紫微望气的法诀,也叫望气术,能看透一个人的气运高低,但也只是气运而已,无关当下。但这孩子却能看穿一个人当下的内力高低,武功路数,甚至连如何破解都能答出一二,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想来他那日说属下抓不住吟风颂月二人,也并不是随便说说。”
“吟风颂月是谁?”
“这不是重点啊盟主!”
“哦……”
沈玉凝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幅画面,好像小包子此时看到的所有人,脑门上都已各自写上了内力三成、五成或八成,以及各家功夫路数能打几分。
两厢对战,倒也用不着出手,他只需看看各人脑门上的数字就能判个高低输赢。
简直不要太方便!
沈玉凝再次向小包子投去羡慕的目光。
“盟主!”白禹不得不提醒她道:“这本事太邪门了,若衔月宗主确定不是凶手……咱们以后还是离他们远些为妙。”
“嗯……”沈玉凝奇怪看他:“你怎么就确定他不是凶手?”
“属下说如果!”
“哦……”
沈玉凝正陷入沉思,楼下不知发生过何事,周围开始议论纷纷。
“盟主,有人捣乱!”衡山派掌门罗大海道:“看武功不像中原正统!”
沈玉凝这才注意到方才的白衣女子已将一位少侠打落鸣金台,那少侠吐出一口鲜血当场昏死过去。
虽说鸣金台上生死有命,但能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要么是江湖上算得上名号的少年英雄,要么就是来自各门各派的年轻一辈。
当着武林盟主和武林前辈的面大多也是点到为止,这样下死手的倒是少见。
少侠的同门忿忿不平,怒斥女子手段毒辣,谁知话音刚落便被那女子一掌吸入手中,捏紧他的喉咙使他面色青紫一片。
楼下主持武林大会的江不沉连忙出面调停,但那女子却半分面子不给。
白禹急道:“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