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守成看了闫拾云一眼,这件事果然他是知道了,心里隐隐有些怒气:“事情是我们村里人做下的,这件事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是如果不是夏雨露同志当时候一意孤行,可能也不会让那人有可趁之机。这件事就不会有后续的发展,归根究底,夏雨露同志算得上是那个导火索。”
夏母连忙说道:“我们家雨露不是有心的。”
“有心还是无意,做错了事情就得认,不是吗?”闫守成的视线落在夏雨露的身上。
夏雨露低头咬着嘴唇,装个透明人,一句话都不说。
看来今天就是一场鸿门宴。
闫守成轻笑一声:“看来还没有人跟你们说过我的身份,我就是那另一个知青的丈夫。”
“夏雨露同志觉得自己是冤枉的,无辜的,那我的妻子呢,被人算计,还被人无端猜疑,是不是更委屈。那么作为当时候做了引导性发言的夏雨露同志,你是不是应该跟我的妻子道个歉。”
夏父听着这话,眉头皱起:“你的身份我们知道,我们还知道,你当初是追我们雨露不成,转头才勉强同意了和那个知青的婚事。就看在你和雨露之前的情分上,你帮着说说话,劝劝你的妻子。”
“我听说你的丈母娘最近也来了,是来要钱的。”
闫守成眯着眼睛看着夏父:“夏先生这消息可真灵通。”
夏父自认为是抓到了闫守成的把柄:“这事村里人都知道。”
“我去过你们家,你们的条件,能拿出来那么多钱肯定困难。如果你们愿意,我会承担这部分的费用。”
这如意算盘打的作响,可自己家再穷,也还没有穷到卖骨气的地步,闫守成站起了身子:“我家不缺钱。”
说罢,转身走人。
闫守成走了,闫拾云有了好借口,赶紧追了上去。
出了知青点的院子,闫守成一个顿脚,转身就要给闫拾云点好看。
闫拾云慌忙应招,嘴上给自己辩解道:“守成,我知道这事你肯定不同意,但是我看夏家老两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我只能叫你来撑撑场子,而且你拒绝比我也更有立场。”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自己家引起的,泄去了心里的怒气,闫守成收回了拳头:“行了,你回去吧。”
闫拾云摇头:“我说了,回家替你跟苏杳解释解释。”
闫守成拒绝道:“就你那嘴皮子,我怕苏杳更误会了。”
虚踹了闫拾云一脚,闫守成和他分道,回了各自的家中。
苏杳和赵小凤还没有吃饭,闻着身上一股淡淡的酒味,苏杳问了起来:“在谁家喝酒的。”
闫守成手一顿,老老实实的回道:“拾云带我去了一趟知青点,喝了夏雨露父亲一杯酒。”
赵小凤对夏雨露还有点影响:“大晚上的,你去别人家里干什么?”
闫守成觉得有必要和需要说一说夏雨露的打算,看赵小凤也好奇的样子,直接说了:“夏雨露觉得上次铁柱的事情,是我们牵连了她,想要苏杳当着全村人的面,和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