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不知,这平天剑的剑刃,在土下吸收了龟山孕育的金石精华足足一个时辰,待剑上残留的鸿蒙真劲和龟山意蕴消散,才停止吸收。此时宝剑已经比之前增加了六斤,有92斤重了。
独孤笑天此时的内功有了进步,对平天剑增加的重量感觉不明显,也就未去深究。他眼见天色将明,便施展轻功身法,返回城中客栈休息。
黄鹤楼,位于湖北省武昌,地处蛇山之巅,濒临万里长江。它冲决巴山群峰,接纳潇湘云水,汹涌奔腾的长江呼啸而来,坐落在在三楚腹地与汉水交汇处。
黄鹤楼两岸的风雨、山峦、霓虹、浪涛、船只、高楼、桥梁交织成如画江山,使游人沉醉其中,不愿归去。
“对江楼阁参天立,全楚山河缩地来。”独孤笑天轻轻念着这幅黄鹤楼门口的楹联,登上二楼,临窗而坐。
距离武当派会面之期尚早,独孤笑天从龟山回来休息了一天后,便来到蛇山继续参悟武学。
他将平天剑解下,放于一旁凳上。向店家点了半斤烧酒、一碟牛肉、一碟花生,一边吃着,一边欣赏着江景。
“兄台,可否一起小酌几杯?”只见一名青衫公子,风流倜傥,轻摇折扇走了过来。
独孤笑天一见此人,不禁想起了当日在沈阳中卫城,相识的白衣公子王长水。他心中一凛,微微抱拳:“兄台莫怪,本人喜欢独来独往,不爱交际,还请见谅!”
青衫公子闻言丝毫不恼,他微微一笑道“在下‘西狂’任独狂,今日来见‘笑天’,有要事相商。”
独孤笑天心头一惊,“任兄不远千里来寻我,有何贵干?”
任独狂不急回答,他坐在笑天对面,对店小二轻喝道:“店家,把黄鹤楼最好的“汉汾酒”来一坛,再把红烧武昌鱼、珍珠元子两道拿手菜添上来。”
说罢,他轻摇折扇,笑着对独孤笑天说道:“王兄不必着急,咱们先品着美酒佳肴,再详细道来。”
“此人是日月魔教的少主,行事必然诡异狠辣,我得小心提防!”独孤笑天暗忖。
任独狂先客套几句,接着轻摇折扇,兴高采烈地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些江湖轶事,笑天只是默默听着,并未应答。
新的酒菜上来后,任独狂自己先倒了两杯酒喝下,又夹了几口菜吃了,接着示意笑天共用。
独孤笑天虽然见他已经先尝了新加的酒菜,也只是吃喝自己点的酒菜,并未动任独狂加的酒菜分毫。
如此过了一时三刻,任独狂压低声音道:“王兄,十日之后在山西大同召开武林大会,我日月神教欲要夺得武林盟主之位,希望你能鼎力相助!”
独孤笑天闻言,缓缓摇头。“我一介匹夫,并不想参与江湖上的争权夺利之事。”
任独狂微微一笑,“王兄,事成之后,我日月教许你副教主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美女珍宝,予取予求,如何?”
“日月教近些年在武林中多行不义之事,更有教众为非作歹,本人不欲同流合污!”独孤笑天毅然道。
“既然王兄不接受我日月神教的邀请,那就是我们称霸武林的绊脚石了,休怪本人无情!” 任独狂脸色一沉,阴森森说道。
独孤笑天知动手在即,暗中提聚内劲,岂知刚一提劲,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同时大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糟糕,我中了剧毒!”笑天暗忖,他身子一栽,摔倒在地上。
“‘笑侠’今天从江湖除名!”,任独狂站起身来,一掌向独孤笑天天灵盖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