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侯长风。”
侯长风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名字,他对这廖德深真的有点无语,自己刚刚才自爆姓名,下一秒这家伙就说自己叫什么侯什么风,劳资侯长风这三个字多好记啊!
“对对对!就是叫侯长风,据说还是跟我女儿同一所学校的,当时我还教育我女儿,要向人家状元学习。”
说着,廖德深又认真的再次打量一番侯长风,然后又突然说道:“你这小子果然有两把刷子!怪不得我刚才一看你就觉得有点脸熟,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就是上了电视的状元小哥!”
此时廖德深跟侯长风说话的语气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严肃了,倒是多了几分亲切,言语中更是对侯长风这个状元小哥带着一点的欣赏。
原来,廖德深当年时学习成绩也不差,只是由于家庭困难原因,无法顺利完成学业,只能选择去当兵,所以他一直对未能考大学感到一丝遗憾,但廖德深对人,特别是特别好的人,始终带着几分欣赏。
但下一秒,廖德深刚刚还带着几分笑意的神情又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瞪着侯长风问道:
“你这个小伙子,考了个县状元,怎么还在街上乱贴牛皮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有失你状元身份的?!”
侯长风料得这廖德深深受“万般皆下品,惟有高”的影响,认为人是不应该干那样低端活的。
侯长风只好讪讪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啊,我只想办一个暑期培训班,然后想贴点传单方便招生而已。”
“那也不行!”廖德深立马又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我们新来的县高官有多么重视我们县城的市容市貌么?”
“要是再给大领导批评我们县城的市容市貌差,估计我这个中队长都得要被问责了!”
“妈的!劳资的辛辛苦苦刚坐上来没多久的中队长位置,差点就给你这个小家伙搞没了!”
侯长风没敢反驳,倒是觉得自己在这个节点上,给廖德深增添了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他也知道廖德深不是在吓唬他。
很多时候,领导一句话,你就得卷席走人。
“不好意思,廖队,是我们考虑不周到,给您增添麻烦了。”
见侯长风能主动认识到错误,廖德深也没怎么再生气,反倒可能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语气冲了一点,于是便又问道:“你那个培训班是什么个来头?”
侯长风只好把自己准备办“状元培训班”赚取大学的学费的原委,以及办培训班的计划和进展跟廖德深和盘托出了。
廖德深听到侯长风说自己班暑期培训班是为了赚九月份上大学的学费时,脸上顿时一副深沉表情,似乎勾起了他当年因为没钱而无法继续学业的回忆,对侯长风才高考完就要自己想办法赚取大学学费的自食其力行为,表示更加的同情和欣赏
廖德深有点自言自语的说道:“嗯,穷人家的孩子都不容易!”
“看来你小子跟我当年很像,只不过当年我没那么多机会赚钱,只能去当兵,而你却想办法赚钱!不错不错!”
闻言,侯长风已经从廖德深的语气中探得,今天自己不会受到什么处罚了。
“小子,你们那个培训班是怎么搞的?”廖德深突然对侯长风的培训班产生了兴趣。
侯长风只好把自己办培训的模式又和盘托出。
听完侯长风讲述培训班的模式后,廖德深脸上又笑了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个小子还挺有商业头脑的,办个培训班竟然还搞什么普通会员、p会员、钻石会员制度,活该你考状元的!”
“估计你这小子打着状元旗号办培训班,估计能吸引不少家长学生报名!”
廖德深言语中已经对侯长风表现出一丝欣赏。
侯长风突然想到,廖德深也是有个女儿,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把廖德深也展成自己客户,让他帮女儿也报一个我的培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