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着,气氛有些赧然。
“温莎,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对我多笑笑……”
杜雷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骚动,难道因为春天到了,万物复苏了,又到那啥的季节?
“是吗?”
温莎收回笑容,面无表情道:“诗还算不错,但并不能成为你躲在屋顶偷看别人洗澡的理由。”
“呃,被发现了啊。”
杜雷老脸一红,干笑道:“呃,我不是故意的……”心底默默在后面加了两个字:才怪。
“不许再有下次!”
温莎狠狠地瞪了杜雷一眼,打又打不过,杀好像是不行了,她真是拿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没办法了。
“嗯,我再也不在屋顶偷看了,我保证!”
杜雷想,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嘛,比如说,床上,那儿还能避开那层轻纱,嘿嘿……
“呵呵!你的保证……”
温莎不禁冷笑,她自然是不信的。
自从那个夜晚某人再次打着谈人生理想的幌子,摸了自己大腿后,她便再也不信这家伙的保证了。
“还不下来,打算在上面过夜?”
“额,我怕下来,你会咬我……”
混蛋!温莎仰起头,美眸含煞,怒声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快给给我下来,立刻马上!”
她心中很是不忿,埋怨这个家伙脑子里想些什么呢,不知道一直抬头讲话会很累吗?
“噢。”
温莎发飙,杜雷听话地动身,结果脚底一个打滑,猛地掉了下来。
砰的一声,杜雷屁股先着地,摔得异常结实,看得温莎眼皮不禁跳了跳。
“你……没事吧?”
温莎担忧地看了一眼某人屁股下碎掉的石块。
“嗨~没事,不就摔了一跤,多大点事。”
杜雷表现很为淡定,只是绷着身子迟迟没有起来。
真的没事?温莎目露困惑:“没事怎么还坐地上?”
杜雷语气很是一本正经,皮肉不跳,道:“我在思考人生,思考作为男人的真谛。”
只是说这话时,他一直埋在头,看不见脸。
“嗯?”
温莎一怔,下意识问道:“那你思考出什么了吗?”
“哈,老婆孩子热炕头!”
“什么?”
“开玩笑啦。”
随后,一阵惊天动地怒吼声传出院落,“是哪个杀千刀的放块这么硬的石头在这里!这TM是谋杀!谋杀啊!哎哟,我的屁股,疼死我了……”
……
两道身影并排而坐,月夜下的谈话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