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看,花乐城。”月榕指着面前漂亮恢弘的城楼,褐色的城墙约有三丈高,城墙上站着放哨的士兵,个个威风凛凛,城墙最中央的位置挂着一块匾额,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花乐城。
云阑顺着月榕指的方向看过去,轻声说,“看到了。”
祝星眠浅笑道,“这花乐城看起来是座富庶的大城。”
白榆摇着手中的白色折扇,“别岛寻花乐,回潭折芰荷。花乐,花乐,此城名字倒取得雅致。”
四人谈笑间, 给门口的守卫出示路引,顺利进入花乐城。
城内人声鼎沸,来往行人,马车络绎不绝,街边是小贩极具穿透力的吆喝声。
“嗨,这座城看起来很热闹啊。”月榕东瞅瞅西瞧瞧,这里算是他们一路走来最大的一座城镇了,“我们不如在这里多呆几天?”
月榕瞟了眼白榆,自然而然的甩锅给他,“白榆陪我们风餐露宿这么久,一定累了, 我们正好可以好好休整休整。”
白榆折扇啪的一声打在左手上收起, 跳出来说,“诶, 月姑娘, 你自个想留在这儿吃美味, 可别拉上我, 我可一点都不累。”
月榕学着白榆平日绿茶的模样,娇声说, “对不起啊白榆,我也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是我多管闲事了。”
月榕说完,又作出一副神伤的模样。
祝星眠闻言,不赞同的看向白榆,“师姐也是担心你的身体。”
白榆磨了磨后槽牙,月榕那丫头还敢冲他笑的狡黠又得意。
但白榆这段时间也算摸清了,师姐是祝星眠的命根子,师兄对祝星眠来说是路边一根草。
他装作懊恼又无辜的模样,对月榕拱手谢礼,“多谢月姑娘关心,刚刚是我莽撞了,给月姑娘道歉。”
月榕忙扶起白榆笑着说,“一点小事,不至于这么郑重。”
他们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说说笑笑,准备先寻一间客栈住下。
红楼绿瓦依次落在他们身后,他们走过一个石桥, 远远就瞧见街的另一边聚集了许多人。
“师兄,那里好多人啊。”
云阑一听月榕这么说,立马明白她是想过去凑热闹了,
“去看看。”
月榕走近方发现场中央是一位道士拿着木剑摆台做法,道士穿着灰白色的道袍,香案下压着几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脚下走着奇怪的步法。
月榕一见是道士更激动了,他会不会和害青莲的道士有关系啊?
虽然月榕知道这不太可能,天下道士何其多也,况且谁都可以扮作道士的模样,怎么可能偏偏这么巧让他们又遇见。
而且这位道士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厉害的人,反而像是招摇撞骗的街边骗子。
她的目光后移,道士的身后是一家宅子的正门,红墙绿瓦,雕梁画栋,门槛高的可以齐至月榕的小腿,从半开的大门中依稀可以瞧见里面精致的装饰,殷红的朱门上写着宁府两个字。
这宁府是出什么妖邪之事了?不请官府倒求上神佛啦。
月榕自来熟的问身边围观的一位大娘,“大娘,这宁府出什么事了?”
“哎,宁府娶亲,谁料却被鬼手盯上了,宁府为求安宁,特请能人异士前来相护呢。”
“鬼手?”月榕歪头,“难道宁府闹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