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道伸手指向东方。

“先不开了吧，对了，问伱个问题，东方是不是比西方要危险，神鬼之地的数量也多？W-09为什么断了？”

郑云坐在玉椅上询问。

“应该差不多吧，这个我也不知道，神鬼地方也有真有假，有真神鬼，也有真人祸，古籍记载事无巨细，真真假假说不清。”纪道摇头。

“回店里坐着吧，这两天能休息休息，过段时间还得出去。”郑云拍了拍他，带着纪道仙妖回典当行晒太阳。

……

一晃就过了两天。

养母大中午来典当行看了一眼，正好纪道去找道场不在，店里只有郑云，还有跟在他身边的一个仙妖。

“这女孩是？”

养母看到仙妖，眼睛明显一亮，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还撇了郑云一眼。

这场面，让郑云想起了高中，自己送崴脚女同学回家，路上被养母碰到，当时养母也是这个眼神和表情。

但那次，养母没有上来问，而是装作不认识自己，还给江梦拍照片看。

可惜她们都不知道，那个女同学之所以脚崴了，是被自己打篮球撞的。

“她是我大学同学，前段时间出过车祸，耳朵不太好。”郑云不知道如何接话，顿了一下才给出回答。

“啊。”

养母一惊，顺势拉住仙妖的手，表情慈祥地询问她是怎么出的车祸。

郑云头皮一麻，抬头看向仙妖，却见后者露出笑容，语气温柔对养母道：“走到路上，被车撞了。”

之后二人持续对话。

仙妖居然都能答上来，郑云一句话都没插，全让她一个人编完了。

多亏了电视剧。

之前郑云教会她用平板。

然后她这两天就高强度看电视剧，从早上看到晚上，郑云怀疑她连觉都没睡，还偷偷看了下浏览记录。

好家伙。

足有一百多条。

不过绝大多数都是看了开头十分钟就关了，就像是什么都没见过，所以都点开看看，同时她又挑剔得很。

后来郑云给所有女子都一人一个平板，让她们随便看，自己不缺这个，之前缴获的泡水手机平板有一箱子。

虽然瞧不上，但郑云还是拿回来了。

看着仙妖的出色表现，郑云挺替她高兴，但也心中疑惑，现代偶像剧到底出了多少车祸，才能让她对答如流。

“你叫什么名字？”

养母面露怜意追问。

“我……”仙妖看向郑云。

郑云本以为她卡壳了，还没想好她自己叫什么，正打算开口帮她圆上一下。

却不想仙妖没等他帮忙，又低头看向养母认真道：“我叫李画婉。”

“好好好，阿姨先上班去了，你们坐着。”养母拍拍仙妖手背，她挺满意的，而且她没感觉仙妖耳聋。

郑云送养母离开，然后目光深邃看向仙妖，她这个名字是哪来的？

其实上次自己用王玺提问时，她其实有空子可钻，撒谎是撒不了，但她可以装委屈，让自己问不下去。

“李画婉？”

郑云严肃开口。

“嗯，电视剧里抄的。”仙妖忽然拿起平板，点出一个电视剧给郑云看。

女主角真叫李画婉。

而且这是一部古装剧，好像还是个宫斗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