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姜楚湘至今都不知道的名字。
既然结婚两年她都不知道,现在更没必要知道了
其实,邬绍寒忽然在这里见到姜楚湘,内心已起惊涛骇浪。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见她巴掌大的精致的小脸,脸色苍白,是他没见过的样子,让人顿生保护欲。
这感觉让他十分烦躁,自觉不应该是这样子,他的脸看上去比平时更阴冷了。
姜楚湘嗤了一声,他拽什么呢,不说就不说,反正就算他说了,她也只当没听见。
因为手术的时候换了手术袍,裘海涛也没认出姜楚湘就是楚沐目,以为楚沐目真的走了,楚沐目一走,就没人给裘进泰做手术了,他的谋划也就落空了。
他虎视眈眈地看着姜楚湘,“大外甥,这个人就是你的前妻,姜楚湘?”
裘红英显然也很烦躁,“姜楚湘,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时至今日,你还妄想重新嫁入邬家?别做梦了!”
裘海涛讥诮道:“女人就该好好调教,邬绍寒,我替你管教一下她如何?保证让她服服贴贴。”
裘红英接口道:“是要好好管教一番,她把楚院长放走,爸爸都被她害死了!说她是邬家的仇人也不为过。”
这两个人自说自话,根本无视姜楚湘和邬绍寒已经离婚的事实,有什么资格在姜楚湘面前倚老卖老。
裘海涛道:“姐姐,你不用担心,楚院长虽然走了,但是她的助理还在这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回来给爸爸做手术。”
裘海涛忽然掉头看向姜楚湘,“外甥前妻,看来你是认识楚院长的,要不然你打个电话把楚院长叫回来,我就说服我姐姐,让她给你个机会,跟邬绍寒重新交往一下看看?”
姜楚湘张了张嘴,正想说裘家的人好大脸呢,还给她个机会,她可不想给邬绍寒任何机会了。
邬绍寒抢先道,“没必要!你让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裘红英隐隐觉得不对劲,好像邬绍寒在维护姜楚湘,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偷走了那种不舒服。
她走到邬绍寒的前面,难受道:“绍寒,难道你对她还会心软吗?你忘记了她在离婚之后对你、对你妹妹都做了什么。”
“要不是因为她,你妹妹也不会被拘留,不用转学到沪市,你也不用在沪市和安城两边跑。”
“看着你这么忙,我都心疼死了。”
“这都是姜楚湘的过错。你舅舅只不过想替你教训一下她而已。”
邬绍寒听着母亲的话,只觉得心烦气躁。
“强制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邬绍寒说。
他自己知道,他沪市安城两边跑,不是为了姜楚湘。
姜楚湘倒是好整以暇地笑了笑,“确实,我不会对你心软的,因为我们已经离婚了,而我不爱你了。请你记住这一点。”
裘红英不相信地道:“不可能,邬绍寒,姜楚湘这个女人心机很重的,她看上了邬家的财力和势力,现在她又知道你小舅舅是广海医院的院长,就更加不可能对你放手了。”
哈,裘海涛是广海医院的院长。
姜楚湘嗤笑一声。
而邬绍寒就好像脸上被人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对姜楚湘发出狮子般的怒吼,“还不快滚!”
只见姜楚湘苍白的脸充满了倔强,失去血色的唇轻轻勾着,仿佛云淡风轻,冷冷道:“邬少真威风,但我已经不是你的妻子,滚不滚的,不是你说了算哦!”
邬绍寒一阵头痛,搞不明白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看不出来他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救她吗?
裘海涛的马仔那么多,靠邬绍寒两个保镖,没办法跟裘海涛对抗。
裘海涛在沪市的势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