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翎珏瞥了白悠一眼,右手轻敲座边的扶手,一派漫不经心,“七皇子,好手段。”
白悠笑意凝在嘴角,眉头一皱,“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今天在朝堂上的举动吗?可这么一点雕虫小技,他为什么要提出来?讽刺吗?
喻翎珏自是不知道白悠想歪了。
他从腰间掏出之前白悠让聂清转交的药瓶,丢给白悠,“里面的东西已经用了,你的这份人情,自有人会还,可这瓶子,本王可无福消受。”
白悠接过瓶子,却有些没听懂喻翎珏的话,东西用了,瓶子还他?无福消受?
“摄政王这是在消遣我?”
“七皇子做了什么,想必你我二人都心知肚明。”
“什么心知肚明?”
“下毒。”
“下……”下毒?
白悠愣了,“下什么毒?”
喻翎珏示意白悠看向那个瓶子。
说来也怪,慕容川回来后听说他中了毒,忙替他检查了身体,还连夜钻研这瓶子,想看看是什么毒,可硬是什么都没找出来。
是以,他就来了这正主面前。
不过,什么头脑都没摸着的白悠,把瓶子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什么。
喻翎珏就这么等着,看白悠将瓶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遭,也没有看出个什么门道的样子,心中不由火起。
“七皇子当真好演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