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这就是要承包我们荒山的老板吧!”
“我们坚决不同意承包!”
“让他滚出我们村!我们不欢迎吸人血的商人!”
“就是!滚出去!谁断了我们的财路我弄死他!”
……
群众情绪激动的嚷嚷着,还有一些拿着镐和锄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吴镇长尴尬的跟陆文谦说了声抱歉,随即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大家都冷静一下,有什么事回镇里,我亲自跟你们解释!别在这儿嚷嚷了!”吴镇长说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世世代代都靠刨药材卖钱,谁也别想霸占我们的山!”
“就是!什么东西嘛!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说得好!现在是法制社会!”吴镇长抓住了话里的漏洞,继续道,“法制社会就是要依法行事,你们现在拿锄头的拿锄头,拿镐的拿镐,什么意思,武装起义吗!”
“你少吓唬我们!总之一句话,我们不同意承包荒山!”
“对!不同意!”
吴镇长犯难的看着这些群众,他是想发展的,可现在道理怎么都讲不通,还当着陆文谦的面,怕是投资商都要吓跑了。
“各位。”陆文谦忽然开口,他朝着前面走了几步。
只是,不等他再说话,忽然有人丢了石头过来。
“文谦哥!”
楚颜夕喊了一声,立刻跑过去,挡在了陆文谦跟前。
石头不偏不正的砸在了楚颜夕脖颈上,雪白的皮肤瞬间滚出了鲜红的血珠,把白色的棉袄都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