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行。
这一点是霍夫人没想到的。
只能改利诱了。
“容小姐,你知道如果我穿着你定制的旗袍,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各种宴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没好处,上流社会只认顶奢品牌,别想蒙我。”
霍夫人:“……”
“那你知道,成为我霍家认准的儿媳妇儿,会有什么好处吗?”
“没好处,还会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无数个想杀了我的女人。”
霍夫人:“……”
“现在的小姑娘这么不好骗吗?怎么油盐不进的!”
“现在的贵妇画饼就画饼,还画块稀碎的,让人怎么吃。”
霍夫人心态跟着稀碎。
“好好的姑娘,怎么就长了张嘴。”
“你嘴不用可以捐了。”
三秒钟后,容栖被赶下了车。
霍夫人被气得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绝尘而去。
回到公寓。
容栖见屋里没人,以为厉凡森被抓走了,刚要打电话问问,忽然听到洗手间里传来了哭声。
还嘤嘤嘤嘤的……
她打开门一看。
厉凡森在里面哭的像个一百四十斤的宝宝。
……
“你怎么了?”
厉凡森靠着墙,抬头看容栖,眼睛红红的。
好半晌,才抽抽噎噎地开口:“栖栖,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从小——”
“停!”
容栖有预感他要煽情,可她不是一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
“直接说结论。”
厉凡森一噎,又犹犹豫豫老半天,才问:“栖栖,你能陪我去参加顾家的寿宴吗?”
“……为什么突然想不开?”
厉凡森眼睛又红了。
“我刚才跟我哥视频,我哥说——”
“停!”
容栖不想知道他哥说了什么,因为结果很明显。
这孩子已经被他哥洗脑了。
就这智商,离家出走也没用,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哥那只老狐狸。
“看在你是我第一个朋友的份上,我考虑几天。”
容栖为数不多的良心尚在,没有一口拒绝。
厉凡森立马感觉自己好多了,从洗手间挪出来,眼巴巴问:“栖栖,你还好吧?”
容栖疑惑脸:“你是从哪儿看出来我不好?”
“这倒没有……”
厉凡森从遇到她开始,就一直觉得她很神奇,又问:“栖栖,我看你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你不会想念你的家人和朋友吗?”
容栖不擅长安抚别人的小情绪,送出一碗鲜鸡汤。
“独立和孤独才是人生常态。”
厉凡森感受到了她认真的敷衍,撅撅嘴继续问:“那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会想我吗?”
“不会。”
“你好无情。”
“你好无理取闹。”
厉凡森emo了。
容栖理好了账,抬眼见厉凡森真不高兴了,就伸手挠挠他的头发。
“我从不想念谁,因为只要我想一个人了,我就会立刻去见他。”
厉凡森瞬间满血复活!
“也包括我吗?”
容栖点头,然后吩咐他:“做饭去。”
“好嘞!”
容栖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子,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
隔天,容栖睡到快中午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