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仔细看着乳白色的牛奶，粗黑的龙眉蹙起，他推开了鎏金的杯子，却听道艾尔斯吼道，“喝下它！”

凤歌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艾尔斯拽着凤歌的衣领，把他推到在地上，用手拨开他的嘴，将热腾腾的牛奶冲入他的喉咙。

喝到一半，凤歌推开金杯子。杯子和牛奶都洒在银白色的地毯上。他嘶吼道，“这牛奶里混了什么？你疯了？”凤歌的眼神中透露出恨意和敌意。

“是你疯了，你们都疯了！我没有疯，我现在是宇宙的万王之王。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艾尔斯嘶吼着，疼痛的眼神看着凤歌。

“你变了，艾尔斯。我真的再难相信你了！你的言语中已经充满着谎言和魔气！如此，怕是我们连朋友也做不了。”

“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凤歌！你害了我。从我们第一次相遇起，我的一切都改变了！到如今，我已万劫不复！万劫不复！永无出期！”艾尔斯眼眶中闪烁着泪光，“而你却不明白我的苦衷。”

“你的苦衷？你杀害了我的家人，关押了我的族人。你说我不明白你的苦衷？你明白我的苦衷吗？你若不释放我的家人，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凤歌支撑着身体嘶吼着。

两人凝视着彼此的眼睛，瞬息之间，眼神中交织着爱与恨，悲伤和苦痛。

突然之间，艾尔斯的状态好像被闪电击中，他双手合十，跪在凤歌的身前，“对不起，对不起，凤歌，求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我会释放你的家人。求求你，原谅我。我们像以前好不好？”他些许的白色羽毛洒落了一地，随着窗外吹拂而来的晚风飞舞着。

凤歌再次被吓了一跳，“艾尔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艾尔斯眼角的泪滴滑落下来，他用拳击打着地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凤歌没有说话，站起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艾尔斯。银月渐渐升起来，从窗口外窥探着城堡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