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绣娘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顿时觉得无赖扶着自己的手是无比恶心,用力甩去,却怎么也挣不脱。
“你,你想干什么?!”
<div class="contentadv"> “绣娘别紧张,我说的这方法你真的可以考虑下,难道你指望着做绣娘就能够你孩子的买药钱了?”
无赖眯着眼睛,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僵直。
“绣娘年轻貌美,定可以拿到不少酬金。”
“若是,绣娘现在就缺钱,我倒是可以给上绣娘许多。”
“哈哈哈哈!”周围的无赖们放肆大笑。
“绣娘,我们俩也可以啊!哈哈哈!”
方绣娘顿觉晴天霹雳,嘴巴颤抖着,“你,你们,我要,去府衙告你们!”
紧接着使劲推开面前的混混。
转身跑了出去,但是没几步,却又定在原地,回身看着自己病的昏过去的孩子。
“呦,绣娘,想通了?”
方绣娘心中委屈再也按耐不住,扑到自己孩子身上失声痛哭。
“你们给我滚,都给我滚!”
“滚远点!”
一无赖抓住方绣娘的衣服,将她拖倒在地拳脚相加。
“贱妇,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你还是个尊主,拖了这么些天,早该把你剁了喂狗!”
“别以为现有大兴律法保护你,但要是你意外死了,也没人会管你!”
“怎么没人管!”
巷子一头,华琼大喝一声,几个混混闻声看来。
只见华琼朝着他们的方向一指,对着另外一个方向喊道:“差役大哥,你们快来!就是他们几个!”
几个混混闻声,赶忙放开方绣娘,一溜烟跑不见影。
方绣娘未看来着是谁,只是趴在地上痛哭不已。
华琼跑了过来,拍拍她身上的灰尘,轻轻将她扶起来。
“你没事吧?”
方绣娘哭泣着,摇摇头,转身将仅有的小柜慢慢扶起来,再摸摸儿子的头,紧接着面色惊变。
“怎么这么烧,不是才吃了药吗?”
说着抽噎起来。
华琼很同情她的遭遇,也未多说什么,只是说自己已经请了大夫,马上就过来。
“尊主,你是何人?”
“我姓华,也不是什么人。”
“你是方绣娘吧。”
面前目光疲惫的女人点点头,继续说道:“我现在没有钱还,还请华尊主高抬贵手,宽限几天罢。”
华琼安慰着她,“你并没有欠我钱,是我要找你帮个小忙。”
“我,我这样的人,能帮您什么忙呢,我孩子现在也离不开我,我,我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等医士来了,先看看孩子的情况吧。”
话音刚落,赵庭安便带着彦清赶到这里。
只见彦清一路小跑,神情紧张,看着华琼好端端的站在面前,苦笑道赵庭安:“你确定她这是有事的样子?”
刚才赵庭安上气不接下气跑来医馆,只说着华琼有事,彦清匆忙收拾好药箱跟着庭安一路小跑。
“我是有事,但是病人不是我。”
彦清缓了缓,不多说话放下药箱给方绣娘的儿子号脉。
周围安静一片。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彦清身上。
华琼第一次发现这小子给病人治病的时候,颇有一副世间良医的模样。
随后放下号脉的手,叹了口气。
众人不由得提着气,紧张的等他的诊断。
方绣娘更是频频垂泪。
“我之前也曾找过医士,说我儿只有极贵的药才能吊着命,现在看来,他确实没多少时日可以活了。”
“咳,他是没有多少时日可以活了。”
方绣娘听完嚎啕大哭。
赵庭安一把揪住彦清的领子,怒骂:“你这东西,怎么直接这么说?!”
彦清一把甩开赵庭安的手,拍拍领子:“我话还没说完。”
“你!”
彦清上前走了一步,摇着脑袋:“幸好他遇见了我。”
方绣娘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但是仍旧气馁无比,“敢问医士,治疗我儿的药,是不是很贵?”
“都跟你说了,幸好遇见的是我。”彦清清清嗓子,从药箱中打开针灸用的银针:“他先天不足,再加上饮食无律,让他的病爆发出来,我先施针,再开几剂退烧药,等他烧退后,再开几剂温补良方,后续给他吃点好的,补补身体,就没什么大事了。”
“你这斯,治病方法听着和寻常医士并无不同,别是故意来唬我们的。”
“无礼!我刚所说的每一步都是我师与我经验得来,其中细节奥妙更是我亲自把控,怎么会和寻常医士一般。你这么有把握,要不你来?”
赵庭安憋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只在旁边安静的等着。
“庭安,你先别急。”
“彦清,那这些药下来要多少钱?”
彦清笑笑,“寻常医士估计让你孩子吃药的钱就要几十两,我这里嘛。。”
他看向华琼问道:“我撇下医馆的一堆事情,就为治好了你的病人,能有什么好处?”</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