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
难道那位高僧这么多年前就已经料到我们会来这?
既然那高僧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把这里作怪的那个脏东西处理了再走?
这老板说的有几分可信?那阴婆上次所说的事到底是真是假?
老板所说的这些话让我产生无数的疑问,一个个问题在我脑海中浮现,可怎么也捋不清。
老板吃了一些菜,又闷了几口酒,似乎在给我们时间消化他所说的话。
“老板贵姓?”经过上次阴婆那件事,我更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在外行走谨慎点准没错。
“免贵姓马单名一个旦字,这是我媳妇王然,家父马地正是本县上一任负责人。”
我看了神棍一眼,他向我点了点头,在来之前神棍看过近些年所有关于天厄县的资料,对于县里一些重要的人物关系他都很清楚。
我刚才是向他确认是不是有这些人,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我放下心问道:
“马大哥,那位高僧临走之前留下了一段什么话?为何会与我们有关?”
马旦见我已经相信了他,也松了一口气,招呼媳妇也坐下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来。
事情经过与我们所知的大径相同,只是当时那位高僧对他父亲说的话我们不知道,而这段话当时他父亲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只是在临终之前把这段话告诉了马旦,并叮嘱他在这里耐心等待高僧所说的有缘人到来,这样天厄县才能有救。
可是这些也与我们并无关系,那为什么马旦这么确认我们就高僧口中的有缘人呢?我盯着马旦,等着他的下文。
那高僧说当有人能见到梅婆婆的时候,就证明有缘人出现了,天厄县的转机也就出现了。
马旦这么一说让我觉得匪夷所思,这高僧到底道行要有多高深才能如此精准的算到后面的事情。
但更让我疑惑的是马旦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玉到了阴婆,这件事情也只有我和神棍知晓,他又是从何得知?我看向他隐隐有防备之意。
似乎发现了我这种防备,马旦解释起来,“别误会,你们在旅馆出来遇到的那个大爷正是我叔叔,我也是从他嘴里得知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放下了戒备,毕竟任谁好像完全被人看透也会觉得不舒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知道的越多疑问也是越来越多,天厄县就像蒙上了很多层神秘的面纱,等我一层层解开,可我现在却完全没有找到解开面纱的方法。
“对了,马大哥,为什么你们这里不欢迎外地人?还有为什么一到晚上都没人出门了?”
可能因为知道了我们来历的缘故,又或者是三巡酒过,马旦有些微醺有了些醉意,他对我们也敞开了心扉。
“其实我们这里的人原本都是热情好客的,对于外人也是无比欢迎,可接待过的外来人基本都活不过当晚,很多人外地人都死在别人家里。”
“久而久之,我们这里的人就不敢再
接待外来人了,一个是晦气,另一个就是怕招惹到那些脏东西,给自己家人招来祸端。”
原来如此,听他这么说我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一个个看我们和见了鬼一样。
“至于晚上为什么不出门,也是因为这个,这些年县里莫名死去的人太多了,现在都化作冤魂无法散去,一到晚上它们就会出来嚎叫,我们自然不敢出门了!”马旦开口解释道。
“那马大哥,你可知道你们这里有阴婆吗?”
马旦一头雾水,“不知道,阴婆是什么?”
见他不像装出来,我便放弃了追问的打算,但是阴婆这件事还是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
吃完饭,天也已经黑了,马旦喝的有点上头,醉的七零八落。
王然在一旁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和神棍都不怎么喝酒,所以没受什么影响,我们帮王然把马旦扶到了饭店里面的一个小房间的床上。
王然开打水给他洗脸脱衣服,我感觉到我们留在这里不太合适,于是留下几百块招呼神棍离开了。
“陈玄,我们今天还没有落脚点呢,为什么不和他们借宿一宿?”神棍对于我叫他离开有些不满。
我知道神棍怎么想的, 我指了指饭店里面,“你看那里哪里还能容的下我们两个人,再说了马旦喝醉了,我们留在那里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