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你为什么流泪?”
“我没流泪呀!”
孟菲儿俏脸变得冷若冰霜,一把抓住金戈衣领。
金戈忙道:“我是被这个感人故事感动流泪的。”
“你骗人!”
“菲儿,我谁都可以骗,唯一不能骗的人就是你。”
“我不信!”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呢?”
“那你再讲一个感人的故事听听,我看看你还会不会流泪……”
此刻。
金戈隔壁的华忠听着二人的对话,忍不住偷笑不已。
一个时辰后。
孟菲儿看着眼泪已经哭干,双眼肿的像个桃子一般的金戈,心中偷笑了下,冷哼一声离开了房间。
一直偷听的华忠笑了笑也闭上了双眼。
大约过了一刻钟。
华忠猛地睁开双眼。
久久不能入睡的金戈感到身体一寒,打了一个冷战。
华忠没有一丝的拖沓,身体从床上一跃而起,速度极快的冲出房间,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把长剑,一脸的戒备之色站在金戈的门前。
金戈感到事情不对,翻身下床,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华忠望着远处阴暗的角落,喝道:“出来吧!”
“一个堂堂偏将竟成了别人家的护院?真是可笑至极!”
阴暗处,传来如骨头摩擦的声音。
华忠眉头紧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握着长剑的手也有些泛白。
金戈听到这个声音,感到更冷了。
这种冷刺骨的冷他有点熟悉。
数息!
金戈终于想起,今天在跪拜齐茂之时,就有过这种感觉。
金戈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于是,深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对阴暗的角落拱手说道。
“常公公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相见?”
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
一道如鬼魅般的黑影冲向金戈。
华忠向前猛地踏出,身体已将金戈挡在身后,挥舞长剑直奔黑影咽喉刺去。
黑影没有一丝的停顿,右手已经触碰到华忠的长剑,也没看清他右手有何动作,长剑竟已缠绕在右手之上。
左手狠狠地拍在华忠胸口之上。
“哼嗯!”
“噗!”
华忠闷哼一声,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
“咯吱!”
华忠胸口传来骨骼断裂的响声。
“刺啦!”
棉帛撕裂之声传来。
华忠后背高高鼓起,衣衫尽碎,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接着撞到了金戈的身体之上。
金戈只感觉身体仿佛被一辆疾驰的汽车撞到一般,鲜血也从口中喷出,还没来得及惨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宅邸内的孟浪、孟菲儿也传来打斗和呵斥声。
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时间。
孟浪手捂着流血的左臂,带着一名老者,直奔金戈所在的房间狂奔而来。
孟菲儿手持长剑与一名老妪也奔至金戈的房间。
接着宅邸内传来孟菲儿惊呼和孟浪的怒吼之声。
半个时辰后。
护国公府灯火通明,护国公脸色阴沉,带着管家孟福和五六名护卫直奔宅邸而去。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