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桐不由得有玩笑,但这眼底却是坚定。
“你莫不是皮子痒了,再乱说,我定要撕了你的嘴。”苏桐说的有些好笑。
谢玉却是不听,他看着面前的人,小声滴咕着,“你何事做不出来……”
苏桐一听,就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咳咳,没有,你就记着,等着我来就好,”说完就又将东西塞到苏桐怀里,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桐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失笑,“这小子。”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摸着有些咯手,她打开又看了看,竟然是一支木兰簪子。
白玉簪子,雪亮剔透,玉色之中隐隐约约透露着几丝奶白色,更显娇巧,那芯却是一颗圆润通透,质地细腻,状如凝脂脂。
苏桐有些意外,这是年前游玩时自己提过的,想要一支木兰簪子,却是宝斋阁的一支玉簪被魏氏姐妹买了去,那时候,她还觉得可惜。
却是不曾想,谢玉这小子竟然会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
“青竹,你去寻个匣子,将这簪子收好。”
青竹满脸的笑意。接过她手里的簪子,便转头朝屋里去寻个匣子,将东西放好。
苏桐并未多想,她总觉得,这小子小时候也的确是挺可爱的,不像长大时候,一张嘴说啥都天花乱坠,自己也不记得,他是娶了哪家的小姐,便是从她嫁给方淮后,这些事情,他便再也不知晓了。
终归是个对她好的,记着上辈子的情谊,苏桐也是极感谢谢玉的。
便是但愿这辈子,谢玉金榜题名,娶个心仪的女子,二人琴瑟和鸣。
莫要像自己一般,嫁了自己不愿之人,娶了不该之妻,最终害人害己,白白误了一生。
跑出扶风院的谢玉,停在小路上的一棵树下站着,他朝苏桐在的方向,看了看,想要说什么,却又顿住了脚步。
“阿阮,你可要等着我呀……”他的神情坚定,眸子里透着光亮,那一眼,却是万年一般。
此时的琅院,赵怀俞看着手上的东西,“元娘便是这般说的吗?”
一旁的沉辞眸色有些深,“她的确是这样说的。
“不过,因着并未探寻,现在的形势,却也是摸不准,那到底是有多少人,或许还是要一探究竟的。”
他的神情有些严肃,赵怀俞此时有些不满。
“老四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那位不是还没去吗,他竟然就如此的急切。”
赵怀俞满脸的阴郁,“他不该动我的人,”
此时的赵怀俞拳头紧握,手上的青筋暴起。
“福伯那边,你且让人好生照顾着,千万不可出任何的差池。”,
提到福伯,一旁的沉辞也是不由得冷了脸,周身的温度都不由得又冷了几分。
“福伯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必担忧,至于万寿山,怕是有必要亲自去一趟了。”
沉辞的眸子里满是精光,眼底的怒火,马上便会涌出来。
“这是要做的,今日过后,再好好寻个日子,一切从长计议,至于老四,定是让他后悔付出代价。”赵怀俞的言语之间,满是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