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步子,她绝不会听错。
是他!
果然牢门口走来一人。
一身红色飞鱼服,刺痛她的双眼。
飞鱼是一种纹理,有飞鱼纹的曳撒、直身、贴里都是不同款式的飞鱼服。
飞鱼服上有四爪飞鱼纹“飞鱼类蟒,亦有二角。
所谓飞鱼纹,是作蟒形而加鱼鳍鱼尾为稍异飞鱼类蟒,非真作飞鱼形”
沉辞面色阴冷,迈着步子走了进来,他坐在在琉璃的前面,端起身旁人的递过去等我茶水。
“说吧,其余的人藏在何处,你们的集合点还有哪些地方。”
“沉辞,你便以为你能够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呵,笑话!”
女子脸色惨白,可是却不甘。
坐上的沉辞,高雅得如云端之上的谦谦君子,温和而疏离的。
这样如玉如竹的男人,只一眼,便叫人难以忘却!
可是,他的浑身却透露着狠冽,让人遍体生寒。
沉辞起身,缓缓的走进,他蹲下,用手里的剑,轻轻抬起琉璃的下巴。
“你要想好了,便是你不说,我也同样可以知晓,只是,值得吗……”
沉辞勐然放手,他起身,接过旁人递过来的帕子,他擦拭着剑,面上皆是嫌弃。
“传令下去,杀了吧!”
他轻轻开口,声音里皆是寒意,琉璃挣扎着,“沉辞,你不能这样,他们是无辜的,无辜的……”
“是,大人!”
“打开牢门!”
清凛的声音响起,他说道,身后的狱卒自是不敢违抗,恭敬地上前替他打开。
沉辞便不再理会地上的女子,他扔下擦拭过的帕子,他径直的走了出去。
琉璃趴在地上,她哭的凄惨,明月坊已经在沉辞的手上,他已经牢牢掌控了。
他要的,是联络册,可是自己却不能交出去,誓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