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友瘦弱一些,十指带着些许石灰:“他说他是,但是看起来不是,哪有戏法师那么变态,不过我也没见识过戏法师。
可怎么看也不应该第九流的戏法师。
我觉得可能是有关欺诈的观想流派,告知我们是戏法师,实际上用的是其他能力。
能力要发动就需要欺诈。”
辛月低眉,戏法师听过,可欺诈才能释放能力的流派她从未听过。
很明显,这猜测不太对。
“那时候伱们有看到他吗?”
“我没看到。”
候友摇头。
那时他伤的太重,看不清楚。
“能帮我治治腰子吗?”庞海又是问道。
“你有看到吗?”辛月问。
“这个.”庞海犹豫了许久,不太确定道:“虽然那时候有路灯,但是我们都被打懵了,想看清比较难。
但是我可能知道他是谁。”
“是谁?”辛月认真了起来。
没想到一下就有线索。
“能帮我治个腰子吗?那妖不厚道,生死之战就生死之战,居然嘎我腰子。”庞海愤怒道。
“先说说,那个人是谁?”辛月说道。
“之前找妖的时候,可能见过。”庞海一脸痛苦的捂着腰,道:
“那时候很晚了,我们在小区看到了一个人。
我还去问了他几个问题。”
“是他?”候友想起了什么道:“说起来确实奇怪,那时候小区都没什么人了,就他一个人在晃悠。
仔细想想他可能也在找那个妖,今天妖又出现了,或者是他看到了我们的信号,所以刚刚好过来。”
“确定是一个人吗?”辛月问道。
“当时问话的庞海,我没有看清。”候友道。
辛月再次看向庞海。
后者指了指自己的腰子。
“放心吧,档案上我会帮你写你腰子受伤,可能影响以后生活。
未来你要是有女朋友,可以大胆告诉她,你虚是因为腰子受伤了。”辛月冷漠道:
“现在告诉我,有几成把握是他?”
庞海犹豫了下,道:“能加一句你们不治疗吗?”
辛月眉目微动,多了一抹寒意。
庞海吓得一个激灵:“七成。”
“地方写一下,大概样貌写一下,然后你们试着观察一段时间。
有什么问题第一时间上报。”辛月说道。
“好。”候友点头。
辛月坐在位置上,打开抽屉看了下,随后把一张纸递了过去。
“这个你们还记得吗?”
候友看了下,点头道:“胡大姐的父亲,记得,去年还是我们负责的。”
“他的状态越来越差,身上的妖崽开始吸食他生命力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治疗,活不过今年。”辛月说道。
“这个.”候友犹豫了下,道:“我们看过,两者几乎长在一起,无法分离。
将其击杀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位老先生会跟着死去。
胡大姐问了不少人,也没有分离的办法。
找上层支援,没有足够贡献。”
“下周你们带我去一趟,我试试,没办法的话,只能问问老人家有什么想做的。”辛月说道,旋即又问:
“你们确定下,看看他是不是还在养老院。
听说他想在那里就在那里,想回去就回去。
大概也觉得自己日子到了吧。”
“胡大姐已经很努力赚取贡献了,更去了危险的地方。
她离开前还跟我说,这次回来贡献大概就够了。
可惜等她回来已经是明年了。”候友叹息道。
之后他点头,说明天就去落实。
“那个,我腰子.”庞海嘟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