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彩蝶温柔的声音,景轩下意识的揉着胳膊声音有些惨戚戚的说道:“可是她们咬人真的很疼的。”
“而且,我拒绝她们后,她们就经常扎成堆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的坏话。”
听着景轩细弱叮咛般的倾诉声,楚渊不禁哑然失笑,果然青春期的男孩就是这么敏感。
他不禁回想起当年自己上初中的时候,几乎和景轩差不多,只要身边有结伴的两名女生看过来,说点悄悄话,他就以为是在是说他的不好,心里就不会不自信。
包括他在内,只要三个人在场,两个人在笑,他就会以为是在笑他,浑身上下就像被针扎一般,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其实解决的办法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长了,自然而言就会好起来的,虽然有时候在面对女生的时候还会有些抵触,但是基本的交流是不成问题的。
另一种就是将其扔到女人堆里磨炼一下,看透其本性,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一定的免疫力了。
这种方法不但效果显著,而且十分的快捷,这也是楚渊打算施行的“医疗方案”。
既然如今话疗不管用,他也只好提前实行计划了。
就在景轩还在和上官彩蝶低头说话的时候,楚渊陡然将手伸到他的后脖颈,毫不留情的一掌砍晕了他。
这可把上官彩蝶给吓到了,她连忙走过来推开楚渊,仔细的检查景轩有没有大碍。
“你干什么啊,犯得着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吗,你看看脖子都发青了!”
楚渊捂着摔疼的屁股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的将昏死过去的景轩扛到肩膀上咧嘴笑道:“彩蝶,恐怕还得麻烦你把侍卫引开了,我昨天晚上已经把天威府一条静谧的小路记下来了,这就带着小崽子下山治病。”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这里可是天威府,高手众多,可能一个扫地的就把你打趴下了。”
“居然光天化日的就想掳走府上世子,你知不知道这是要掉脑袋的?”
楚渊一边听她训斥,一边怀里掏出一个大麻袋把景轩从头到脚的套住。
“我知道啊,所以待会你就蒙着面,去那个琅阙阁假装要行刺景瑜,把那些个高手都引过去。”
“小渊子!”
楚渊晃了晃脑袋,亲了一口上官彩蝶,在她着急的目光下邪魅笑道:“我相信你,情况紧急,我先颠了,晚上回府再说。”
说罢,楚渊把麻袋里的景轩在自己肩膀头上移了移,走到窗户边朝着上官彩蝶飞吻一下就翻了出去。
等到楚渊完全没了身影,上官彩蝶只能生气的直跺脚,可还是用丝巾蒙住脸冲出门外,替他吸引注意去了。
琅阙阁第七层,景瑜一只手抵在下唇聚精会神的看着棋盘,坐在对面童颜鹤发的灰袍老者悠闲的喝着茶。
突然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吸引了老者的目光。
只见来者先是对他作揖问安,然后语速飞快的说道:“殿下,有人要行刺您,刺客正在和段前辈交手,还是请两位移步兵武阁为好。”
“咦自从王妃去世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有胆气的人敢在白天闯进武府行刺了,景瑜你这臭小子是不是在外边得罪什么人了,是把人家媳妇抢了,还是糟践人家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