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别介啊,”齐四海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这人胆小,被景瑜当成客人带进去的时候,见到那些杀气十足的侍卫我的腿都打哆嗦,您现在让我去给您望风,非得吓晕过去不行。”
楚渊当即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齐四海的鼻子就骂道:“你特娘的少在这里给老子装怂,我这饭,我这酒都进狗肚子了是不是?”
齐四海一脸委屈的擦嘴道:“大人,我就是北镇抚司里一个寻常不过的副千户,您何必难为我呢,我们齐家虽然仗着祖辈的荫德,在朝廷中落了点官职,家产虽不多可也算的上是很不错的了。”
“但是您让我去做这种掉脑袋的罪过,下官实在是不敢啊。”
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从袖中掏出金毗箭往桌子上一拍,旋即伸出两根手指抬腮冷哼一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我拿着这玩意直接给你下令,当然你可以拒绝,我转头就给陛下上奏,说你藐视皇命,辜负皇恩,给你们齐家来个流放之罪。”
齐四海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只见他聚精会神的咽着口水看着楚渊将另一根手指掰了下去。
“或者,你老老实实的听我安排,咱们还是细水长流,这样的宴席想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怎么样你觉得呢?”
楚渊现在笑眯眯的模样在齐四海看来就像是曹地府里的阎罗王!
“大人不是下官不答应您,实在是能力有限害怕耽误您的大事啊!”
见这死胖子终于松了口,楚渊堆起满脸的笑容,勾住他的肩膀忽悠道:“你看本钦差像是那种坑人的杂种吗,放心,我只是想让你去探望一下景瑜罢了。”
“就这么简单?”
“对啊,你和景瑜不是铁哥们吗,这种时候理应去看看他吧?”
齐四海当即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笑容,端起酒杯说道:“大人,您是想让我替您给景瑜表示歉意对吧,毕竟你拿假神医的事情诓骗于他,您放心,我......”
不等他说完,楚渊当即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挑眉道:“景瑜并不知道这件事情,把你的嘴巴闭严实点,懂不?”
“懂懂,不论什么原因,我听大人的。”
“这才对嘛,这个锦囊你拿着,等到......”
楚渊附耳和齐四海说了起来,只见他有些为难的晃悠了一下手中的棕色锦囊,觉得轻飘飘的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装一样。
“哎呀呀,这锦囊上我下了符箓,要是谁不听我的话在别的时间偷偷看开看了,我立马就会知道,到时候,嗯哼”
本来齐四海还真就想趁着楚渊不注意的时候偷摸的打开瞅瞅,可现在见他笑的那么恐怖,当即咽着口水把锦囊塞进了怀里:“哪能啊,我最听大人的话了。”
“行,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齐四海的胃口就是刀架脖子上了那也是雷打不动的,倒是楚渊走到床边双手负立叹了口气。
“这活儿,实在是危险,”楚渊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十道紫金符箓,和一道赤金符箓,这些都是他偷,额,借林婉儿的,若非到火烧眉毛,迫不得已的时候,他还真是舍不得用。
那紫金符箓倒是好说,可这赤金符箓实在是稀有,楚渊也确实害怕林婉儿跟他玩命,不,可能是单方面噶了他。
正这么想着,林婉儿温婉可人的俊俏模样突然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你还别说,楚渊还真的有些想她了,想她生气的时候两腮鼓鼓的可爱模样,想她傲娇害羞时欲拒还迎的模样,想她那双纤纤玉手,嘿嘿嘿
想着想着,楚渊就不自知的猥琐笑了起来,这可把正在吃着兔头的齐四海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