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这才后知后觉,她虽然不擅饮酒,但还没到醉得不知世事的地步,她看着司马正仁火热的目光,惊恐道:“将军,你,你怎么了?”
她虽然回府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一直都是和丈夫分房而居。
她对他心怀芥蒂,从心底不想与他睡在一起。
司马正仁紧紧的抱着妻子,低沉道:“你是我妻,你说我要作甚?”
洛氏原本雀跃的心立马入坠冰窟,她紧蹙着眉头,讷讷道:“我身子不爽,你说过,不会强人所难的。”
“你答应过我的。”
这段日子,司马正仁不是没有流露过想留宿的意思,但是洛氏一直以自己身子不爽为由拒绝着,丈夫也答应不会难为她,所以,洛氏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带着委屈的语气。
司马正仁砸了砸嘴,他一手搂着妻子,一手扶额道:“今日这酒太烈,我是有些醉酒了。”
多年夫妻,洛氏还不了解他嘛,酒劲上来能喝上两大坛子。
但是她看着丈夫难受的样子,一时有些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于是傻傻的问道:“将军一向海量,莫不是在诓我?”
司马正仁一手捏着眉心,用余光睨着她道:“醉酒就是醉酒,这有什么可诓人的?”
洛氏心实,轻易的便信了他,于是急着道:“那我让她们快拿醒酒汤来。”
司马正仁回道:“不必,醉得不太严重,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他本以为妻子会因此生疑,可洛氏就是个特别好哄骗的主儿,她原来担心丈夫醉酒后会胡来,现下听他自己亲口说醉得不重,便放下了心,连忙扶着他去了床上。
洛氏将司马正仁安置在床上,说了句“将军且歇一会,我去命他们熬些醒酒的茶。”
她正要离开,司马正仁却一把拉住了她,洛氏冷不防的被他拉扯,一个踉跄倒在了他身上,司马正仁随即俯身下来,将她压在身下,洛氏推着他,惶恐道:“你要作甚,你知我......”
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唇已经被牢牢的堵住了。
司马正仁后宅的女人众多,他这个位置的男人,总是会有很多人上赶着给他送美色,也有贤惠的洛氏亲自为她选的姬妾,只是他常年征战在外,从前每次难得在家的时候,也多是睡在妻子的主屋,后来妻子去了家庙,夫妻分开这两年,他也曾光顾过后宅里的那些姬妾,但是去得时候不多,有时候搂着美人儿睡到半夜,他甚至会错将那些姬妾当做妻子。
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只有睡在妻子身边,仿佛心里才踏实,他不是个重色之人,但能让他生出垂涎之心的,也只有这个妻子。
自从妻子归来这段日子,司马正仁再未去过别的女人那里,每日下值来妻子这里用了晚饭后,他都不想走。
但妻子对他却总是冷脸相对,这让司马正仁很是煎熬,虽然馋着,但他这样的大男人也绝对拉不下脸来求着个女人的。
今日,不一样了,妻子高兴,他也不算欺负她。
而且,他醉了酒,事后,他可以推说是酒后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