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动静,小心趴在墙上,将下半身往下缩了缩。
“月姑娘,是属下!”
听到熟悉的声音,月清然露出脑袋来,见来人是臻强,松了口气,小心爬上墙头,往下一跃,动作一气呵成。
拍拍手上的灰尘,看着正收拾着包袱的臻强,她好奇问道:“臻侍卫怎么知道我这会儿会回来?”
“想着月姑娘回来晚了许是要走后门,属下便一直在附近守着,对了,前院的人来找过你,见你不在府内,便叫下人在前后门处守着,人已经被属下处理了,不过天亮之后前院的发现姑娘夜不归宿,可能会来找姑娘的麻烦!”
月清然点点头,“无碍,正好我也该是时候好好的会一会我那好二叔了。”
她回到院子,终于躺在柔软的榻上,从怀里摸出那几张临摹的百草录。
她还没看到百草录中是否有记载今日在暗庄所拍卖到的那些药材。
话说今日在暗庄的最后拍卖,明明去时的马车就那么大,能带的东西就那么点,月清然也不知道楚君默是从什么地方搬出那一箱箱的金银。
金银摆满整个拍卖台,最终以最高的价格成为此次拍卖最大的赢家。
虽然很多人不甘心就那么放弃,但奈何楚君默实力雄厚,让人摸不清底细,许多人都是有心却不敢贸然下手,而方才那群黑衣人也不过是出头鸟。
仍有不少队伍在远处观望,而楚君默也不过是小小展露拳脚而已,杀鸡儆猴,警告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江湖势力......
就这样,月清然在思绪中沉沉睡去,没过多久便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脑瓜子嗡嗡的,将被子扯过头顶,然后死死的堵住耳朵,继续睡。
“还等什么?你家小姐要是在就把她请出来,让我们做长辈的在这里等她一个晚辈的像什么话?”
梓茵张开双臂怎么说也不肯将人放进屋内,“不行,不能打扰我家小姐休息,有什么事都要等我家小姐睡醒了再说。”
刘氏沉不住气,颤抖着食指指着梓茵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贱婢,再敢拦我信不信我马上找来人牙子将你发卖了?”
梓茵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让开,“要发卖也只有我家小姐可以发卖,轮不到你们。”
一旁的月雄掩唇轻咳,装模作样好心劝慰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般油盐不进?我们也是为你家小姐着想,听下人禀报,清然丫头整夜未归,我们是真的担心她,看她要是在屋内,我们这些长辈也好放心不是吗?”
见月雄就要带人强闯,臻强与另外两名侍卫立即抽出长剑,“月大人这是要动手?”
月雄知道眼前三人是王府的人,不然早就对月清然姐弟动手了,哪会等到今日,但一早听到下人的禀报,再不趁此机会揪住那丫头的把柄,以后真等那丫头攀上了王府的高枝,哪还有他好日子过?
现在只有证实她整夜未归,那名声就彻底臭了,届时,她与太子的婚约不也能就此作罢吗?
那时,他们姐弟俩不还得乖乖听他话?将军府的所有东西不还是他自己的?
想到这儿,月雄朝身后的一干侍卫招招手,眼神不善的看向臻强,“本官在处理家务事,这位大人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月弘乐听到这边的动静,与小胖刚赶到就看到月雄想要强闯,连忙出声制止,“二叔一大早的带着这么多外男强闯姐姐闺房,是想亲手毁了自己亲侄女的清誉吗?”
月雄握紧拳头,暗咬牙,换上一副笑脸看向月弘乐,“乐哥儿说的这是什么话?二叔这正是担忧你姐姐才这般,怎的还冤枉起二叔来了?二叔是你们唯一的亲人,不会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