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司妃妃应该是已经信有七分,心里自然也就有了底,捻着茶杯清了清嗓子说。
“你这事儿吧,管中窥豹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你真要是想找我办事儿的话,那就跟我好好说道说道。当然,你要是觉得我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另请高明我也没意见,先前的咨询费也可以给你免了。”
到这儿,其实才进入正题。
具体怎么回事儿我肉眼凡胎的也看不出来,同时我也很隐晦的暗示了司妃妃,接下来可是要收费的。
“哎呀小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啊,你是花姐介绍的高人,我咋能不相信你呢?”
司妃妃说完,两个浑圆透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说。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换个地方说!”
随后,司妃妃这就拉着我走进了花姐茶馆一个没人的包间,“哗啦”一声拉上了窗帘过后,直接就开始脱衣服。
“诶诶诶,有话好好说啊,你赶紧穿上……”
我以为司妃妃这是要把我给办了,于是连连摆手,实则眼睛不动声色的睁大了几分。
“没事儿,我这身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看过,还在乎多你一个啊!”
随着文胸扣子也被一并解开,司妃妃大马金刀的往我面前一站,胸口还故意往上挺了挺。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有些燥热。
我站起身朝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说:“那个……那个你等一下啊,我去趟厕所!”
司妃妃当然意会,招呼说:“还去啥厕所啊,要憋得慌,姐帮你泻泻火不就完事儿了吗!”
五分钟后,我从厕所出来,随手扔掉手上的纸巾,用冷水洗了把脸,逐渐冷静了下来,这才重新走进了包间。
此时,司妃妃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嘴里叼着一根儿烟,用略带调戏的眼神看着我。
“刚才看清楚了没?要不要再看看?”
我心中暗自啐了一口:要不是老子上三道金身还没有练成,不能破身,看我办不办你就完事儿了!
我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看清楚了?”
司妃妃的锁骨下方左右两边的山峦上,都有很明显的青紫色牙印,就像是被人咬过之后留下的淤青。
司妃妃说:“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这就是最近小半个月才出现的……”
随后,司妃妃便说起了关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件怪事,她觉得应该和这事儿有关。
司妃妃所经营的这家发廊,因为场地限制的原因,所以不具备让客人留宿的条件。
大多数情况下,来此消费的客人都是完事儿走人,很少有人会赖着不走。
但这天大概是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司妃妃这都准备关店回家了,结果来了一个手中拎着酒瓶子,一步三摇的中年大叔。
本来工作了一整天早就已经身心俱疲,再加上对方又是个不修边幅的中年大叔,司妃妃没什么兴趣。
可谁知道这中年大叔二话不说,直接就从包里面取出一叠钱,抽出一部分就往吧台上面一拍,今儿个就是来找乐子的,钱有的是。
司妃妃粗略一看,差不多能有两千块钱,她平时一单生意大多数也就三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