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贾张氏这个老泼才回来,你想个法子,透露炸蛋是来自龚异人。”
“以她的脾气,自然会赶着找龚异人的麻烦。”
“龚异人那些手段对贾张氏没什么用。”
“老泼才不是讲道理的人,撒泼打滚,胡搅蛮缠是强项。”
“他敢动手,老泼才就敢躺下讹他的倾家荡产。”
“必要的时候再让秦怀茹施展点手段。”
“傻柱子自然不会不管。”
“就算他们一起都对付不了龚异人。”
“可贾家,还有柱子,是那么好招惹的么?”
“你大可以去轧钢厂帮他宣扬一下,说他欺辱孤寡。”
“他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等他名声臭掉,被赶出轧钢厂,看他还能耍什么手段?”
易忠海听着聋老太太的谋划,眼神渐渐明亮。
“难怪老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还得是老太太你见多识广,主意正。”
他点点头:“我听明白了,谢谢老太太。”
聋老太太欣慰的笑了:“忠海,凡事切忌急躁。”
“你几十岁的人,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不用担心他一个毛头小子。”
“我观他行事虽然周密,但嚣张跋扈,急切冒进也不是假的。”
“毕竟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手段还是稚嫩。”
“只要小心应对,难成大患。”
易忠海心头稍宽:“老太太说的对,有您的教导,我安心多了。”
他站起来:“你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等易忠海推门出去。
她看着床熟睡的小当和槐花,长长叹了口气。
前院里,龚异人躺在床。
回味着晚跟易忠海交手的过程。
这种浅水区炸鱼的快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也是幸好有四合院众禽,才让这漫漫长夜有了点消遣。
可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
总不能每天都将众禽拉出来玩弄一遍吧。
那还不三两天就玩死了。
要细水长流,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啊。
看来要给自己找个在戏禽之余打发时间的事情啊。
龚异人正想着。
听见院外大门嘎吱一声响。
有脚步声传来。
他凝神一听,是傻柱和秦怀茹。
傻柱今天充分发挥了舔狗本色。
下班了家都没回,带着克扣下来的饭菜,去了医院。
表面是探望贾大妈去了。
实际什么心思,秦怀茹和贾张氏都心知肚明。
贾张氏对傻柱那叫一个腻歪。
我还没死呢,你这么刺果果的就打我儿媳妇主意。
不过她心里腻歪,嘴吃着傻柱送来的饭菜可不含糊。
单手拿着勺子,比棒梗两只手动作还迅速。
当然也有棒梗下午刚吃了秦怀茹给他带的酱肘子的缘故。
这会儿不是那么饿,对眼前的普通饭菜也就不太有动力。
秦怀茹照顾着贾张氏到晚,换了药睡下后。
这才和等了一晚的傻柱离开医院,回四合院收拾家务。
顺便看看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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