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先一后,避着人先后出了车间,来到一个僻静处。
一见周围没了人,秦淮茹就又开始她那老一套,泪眼梨花装小可怜,一副柔弱无比的样,说道:“中海,这可怎么办呀?厂里这次太狠了!他们说我进厂三年多来,次次去食堂打饭,凭着傻柱的关系,一份菜票打两份的菜,占公家的便宜。现在他们一年按三百个工作日算,一天让我补一毛钱的菜钱,三年多就要补一百块钱的菜钱。”
“另外他们还说什么经群众举报,傻柱这三年多来,每月都偷厂里的粮食和油盐酱醋给我家。现在这些粮食和油盐酱醋,厂里估价是二百二十四块,也让我赔。更过份的是他们说在傻柱的家里搜岀了,厂里用来招待的特供烟酒,经与食堂马主任核对可能丢失的,最后算岀可能少了的烟酒,值一百九十多块钱。而这些烟酒钱他们也让我赔一半,说什么傻柱可能将这些烟酒,少部分自己享受了,大部分拿去卖了。而卖的钱,傻柱肯定是给我了,所以这些烟酒钱,他们让我也赔一半。”
“中海这可怎么办啊?这次我要赔厂里菜钱一百,粮食和油盐酱醋钱二百二十四块,外加烟酒钱九十,罚款五十,这一加总共要赔四百六十四块钱。中海,我家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啊?这不是要逼死我吗?呜呜呜!”
说到要赔厂里那么多钱,秦淮茹是伤心欲绝,那哭的也不是什么秀演技,而是真伤心。
说到要赔那么多钱,易中海也是无奈,不过他这会儿心里也埋怨傻柱和秦淮茹的蠢。
易中海他冷着张脸说道:“淮茹啊,你跟柱子,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拿了厂里的东西,怎么还能给人留下证据了?我昨儿下班回家,可听院里人说了,保卫处的人可在你家搜岀了,印有咱轧钢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在傻柱家搜岀了特供烟酒。你俩,你俩,你俩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中海,事情不是这样的!是,傻柱是每月都接济我粮食,但他每次都说是他自己买的,用的也是普通口袋,他根本就没给过我,咱厂食堂的面口袋。”
“什么,傻柱从来就没给过你,咱厂食堂的面口袋?那为什么保卫处的人,在你家搜出了印有咱厂食堂字样的面口袋?”
“还不止呢我的一大爷!刚才我跟傻柱一块儿被放岀来的时候,傻柱还跟我说,他从来就没拿过厂里的招待烟,他不好那味儿。至于那些招待酒,他倒是喜欢,但他每次偷酒,都是把那些招待酒倒自己酒瓶里,或倒自己饭盒里再带出来的,他从来都没拿过人家那酒瓶。”
“什么?傻柱从来没从厂里拿过食堂的面口袋,从来没拿过招待烟和招待酒的酒瓶,那那些东西,是怎么跑你们家里去的?”
“是啊!那些东西是怎么跑去我和傻柱家的?我的一大爷,这你还想不明白吗?”
明明没有的东西,却被厂保卫队员在贾家和傻柱家搜出,这后面的道道。以易中海八级工的脑子,自然发动一下智慧,也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