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天完全黑透了,阎解放领着保卫处项处长一行人,来到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后,阎解放让项处长等人在外面等,他自己先悄悄进院。等看到全院大会已经在中院开了后,他才领着项处长他们,从后院围墙翻进去。
这四合院的后院,也就是以前大户人家的女眷住的,房子不多,原来还有个大花园。不过这四合院分给工人阶级住后,大花园也就被铲了。
院里各家各户就在原大花园的地皮上,一家挖一个地窖,上面再盖上简易房。平时用来堆放家中的杂物,冬天时上面简易房用来堆放冬天取暖用煤,地窖用来冬储白菜。
正因为这后院,大部分地皮现在,是院里各家的简易房和地窖,所以这里的住房就很少,只住了四户人家。分别是聋老太太家、刘海中家、许大茂家,和一户姓徐的,儿女都己成家搬岀去过了的老两口。
正因为这人口构成,所以后院这四户人家,都没有未成年的孩子,开全院大会时也都会全部去凑热闹,家里不会留人。这也就是说四合院开全院大会时,后院是空的没有人。
因此阎解放就带着项处长他们,翻墙去后院猫着,在那儿听听今天的这四合院全院大会,刘海中和傻柱、贾家、易中海几人,会说些什么。
阎解放等人刚在后院猫好,就听傻柱在那儿大放厥词,傻柱说道:“各位街坊,我何雨柱平时呢,最看不惯保卫处那帮人,一个个好手好脚的,却不去生产为国家做贡献,成天人五人六的在那儿游手好闲,偷奸耍滑,就是一群懒鬼废人啊!我这人吧,各位老街坊也都知道,嘴不好管不住。”
“于是平日里吧,我就老骂那些保卫处的人,骂他们是看门狗。这不,把他们给得罪了,这次我落人家手里,人家就报复我。昨晚把我拾掇了一夜不说,还栽脏陷害。众位街坊,我何雨柱在这儿对天发誓,我从来就没有把厂里食堂的面口袋,和厂里的招待烟、招待酒的酒瓶拿回咱四合院过。昨儿厂保卫处在我家和秦淮茹家,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全是那帮孙子栽脏。骗人是小狗。”
傻柱也是聪明,避重就轻,只说没把厂食堂的面口袋,和厂里招待酒的酒瓶,带回过四合院,绝口不提自己到底有没有偷过厂里的粮食、到底有没有偷过厂里的招待烟酒。
傻柱一说完,为了不给院里人较真的机会,白莲花秦淮茹也忙站起来哭着说道:“各位老少爷们,这次我贾家是真的冤啊!自我男人走了后,柱子看我们孤儿寡母可怜,就时常接济一些粮食给我们。但那都是柱子自己买的呀!每次也都是柱子自己家的面口袋装,我从来就没见过有什么,厂里食堂字样的面口袋。各位街坊,厂保卫处那帮孙子太坏了,我贾家太冤了!呜呜呜!”
秦淮茹还是老一套,卖完惨就开始哭。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套卖惨,后院还猫着一帮听众。而这帮听众,就是她和傻柱嘴里,栽脏他们的那帮孙子。
项处长听完傻柱和秦淮茹的话,忍不住就要上去拿人,可这会儿刘大脑壳和易中海,还没有被保卫处的人听到,那些会让保卫处的人,动手收拾他们的虎狼之词呢!
于是一看项处长要动手,阎解放忙出手拽住项处长的胳膊,并一手连续做下压的动作,示意项处长稍安勿躁。
被阎解放提醒,项处长只好压着他心中的愤怒,继续听下去。而这时候的刘大脑壳,也似乎跟阎解放心有灵犀似的。阎解放希望他这时能站起来,说一些虎狼之词,还还真就在秦淮茹话说完后,站了起来开始背着手,一副老前辈的样,开始发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