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碎嘴走霉运啊……

其他的客人都在旁边看着戏。

沈清迟也不语，只是拿起了那把银枪，转了一圈后插向了三人面前的桌上，饭桌瞬间碎为两半，而那银枪的尖头也深入了地板。

店小二看到了心疼不已，却也不敢上前阻止。

他们自然是被吓得连连后退，哀求：“沈大公子息怒啊！我们真的不是有意讨论大小姐的！”

沈清迟并未理会，注意到了周围人好奇的视线，不满地看了一眼他们，眼底划过一丝戾气：“看什么看？”

于是周围人又齐齐转过了头去。

沈清迟用右脚讲身后的板凳勾了过来，在破碎的饭桌前坐下，两手搭在膝盖上，用质问的语气道：“说吧，哪儿听的。”

天师说的那些鬼话在沈舟月去到孤雪山后就被沈望封住，除了极少数的人知道，就绝对不会流传出去。

而如今像这种茶楼都开始泄露的话，那八成是瞒不住了。

偏偏还是在沈舟月嫁人之后。想到这，他就想立刻找出传播之人然后撕烂他的嘴。

原先的妇女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但面对沈清迟，她还是硬着头皮如实回答道：“我同宫里的张嬷嬷是姐妹……她昨日告诉我的……”

沈清迟疑惑：“张嬷嬷？”

“哪个宫的。”

“我姐姐是明兰宫里的……”

“明兰宫。”沈清迟若有所思地重复，又蓦地一惊：“是那个湘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