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内,蚌女轻舞,鲛人奏乐,灵食灵酒不断送上殿来。
敖泽满脸通红举起手中酒一口喝尽:“哈哈,痛快,痛快,沧溟君一出手,那什么至阳暗阳的,通通扫尽!”
“呵,小觑我沧漓宫,找死!”旁边敖泷附和。
一群恶犬成天狂吠,不修口德,今日终被沧溟君摁爆狗头,打的对方哑口无言,岛中象征都被折下一枝,乖乖奉上。
沧溟听后与敖漓相视一笑,手上玉箸轻敲:“诸位,诸位!听我一言。”
“沧溟君且说。”
“那紫府,跳梁小丑尔,不足为惧,我等不惹事,也不怕事,专心修我大道,无需再想那群败犬之事!”
“沧溟君说得好,我等也不做欺负人之事,要是有人找上门来,那就打的他落花流水!”
“好!”
“当浮一大白,饮胜!”
“饮胜!”
殿中气氛火热,载歌载舞,欢乐无边。
转眼间,万年时间已过。
这有人欢喜就有人愁,紫府至阳宫被沧溟堵住门口,最后认输之事,传遍洪荒。
一时之间,纯阳沦为天地笑柄,去欺负人家沧溟老好人,反倒被教训一顿。
扶桑树为紫府脸面,在沧溟神威面前,纯阳也不得不取下一枝赔罪。
沧溟老好人头上也多了一个不可轻惹形象。
东海紫府洲
纯阳道人神情温和,往日威严尽数消散,至阳过刚易折。
上次被被沧溟打了一顿后,纯阳反倒醒悟过来,之前以阴补阳,至阳太盛,已走上极端,如今气息,阳中带阴倒有些阴阳共济余味。
纯阳布带束发,一身白袍,长剑悬于腰,另外一侧挂着酒葫芦,往日紫袍金冠皆已不见。
他手持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天上,朝左右弟子说道:“召集门人!”
“是!”
左右弟子躬身走出大殿外,敲响悬梁上玉钟,岛上弟子听到钟鸣,纷纷朝大殿飞来。
初阳从一旁走出,疑惑道:“道友,今日敲响玉钟所谓何事?”
纯阳道人轻轻摆手,示意耐心等待。
见众门人都已至此。
纯阳直接开口说道:“诸位,我想解散至阳宫!”
“什么?”
“宫主,万万不可啊!”
“宫主为何如此行事!”
底下弟子直接炸开,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其他几位大罗也看向纯阳,百般不思其解,只有雷泽神色复杂。
“我等缘分已散,退下吧!”
说完此话后,纯阳闭眼不言。
底下弟子失魂落魄,却也无可奈何,大阵将众人弹出挪移。
纯阳将弟子送走后,又看向几位大罗:“道友,你们也走吧!”
“道友你有何心事,尽与我们分说!”
“我们当初一起发誓,光大道统,道友都忘了么?”
初阳几人神色焦急。
“走吧,都走吧!我意已决!”
纯阳轻声说完,岛中大阵已经在排斥几人了。
雷泽只能一声叹息:“道友,保重!”
其余几人也无可奈何,纷纷离去。
纯阳看着空荡荡的大殿,解脱了,一切都解脱了,一步输步步输,不如放手。
紫府上空,河图洛书已然摊开,遮挡众人气息。
“二位星尊,就放那些人走么?”
英招几人看着帝俊太一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
“这纯阳倒没外界所言那般不堪,身为一宫之主,算有担当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