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摸清了点逛灵市集的规则，郑杰有了底气，在摊位之间开始闲逛。

果然，灵市集中，除了常见的丹药，法器，之外，还有不知名灵兽的骨骼，以及其他稀奇古怪，郑杰也没见过的东西。

符篆却是稀缺。

走了十几个摊位，郑杰忽然被一面造型古朴的铜镜吸引了目光。

这铜镜看起来年代久远，表面遍布绿色的铜锈，离近了看，竟有让人心悸的波动。

郑杰来了兴趣，蹲在摊位面前，仔细看着这面铜镜。

摊主一身黑衣，也戴了面罩，无法分辨是男是女，看到郑杰在自己摊位面前蹲了许久，用干涩的声音说道：“破妄镜，三阶法器，淬体以下都能用，可祛除部分迷幻效果，这个数。”

说着，摊主伸过来袖子，里面有一只枯槁的手。

郑杰犹豫了一下，也伸手过去，摸到摊主伸出大拇指和食指，随后捏了拳头。

“难道是，八十，这也太贵了！”郑杰心里嘀咕了一声，却听到摊主又开口。

“还有三阶功法破妄眼，这个数。”

袖中的手伸出五根手指头，随后握拳，顿了两下。

“五百灵石！”

郑杰内心惊叹，表面上不着痕迹地收回手，斜了一眼破妄镜，准备站起身离开，随后想了想，从怀中摸出一块灵石，指了指破妄镜。

摊主接过灵石，点了点头。

伸手拿起破妄镜，眼前果然出现了光幕。

【检测到破妄眼熟练度335271/500000，是否继承破妄眼熟练度？】

“是！”郑杰狂喜，心里赶紧叫道。

【系统：破妄眼突破至炉火纯青，下一阶段升级经验：1000000。】

郑杰觉得自己双目瞬间清晰，原本只能看清周围数米的漆黑视野陡然明朗，百米之内，纤毫毕现。

放下破妄镜，郑杰摇了摇头，起身离开。

面罩之下，是快咧到耳根的嘴巴。

“熟练度继承系统还能这么用，一会遇到使用痕迹比较严重的法器，就可以摸一摸，继承其熟练度！”

郑杰内心激动，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在破妄眼的加持下，他只要扫一眼摊位，便可以知道上面展示物品的价值。

有些物品表面磨损严重，在破妄眼的加持下，郑杰可以看到做旧的痕迹，明显是坑人的。

除此之外……

郑杰还发现了破妄眼的妙用。

他看向摆摊修者的面罩，虽不能直接看清其面容，但大致的脸部轮廓，以及是男是女，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不仅如此……

看向这些修者的时候，能够看到他们眉心浮现出几团亮光，在观察十几个摊主之后，郑杰终于确定，那是他们的修为境界。

“炼皮三层，炼皮五层，炼皮三层，炼皮二层……”

这些人的境界，有点低啊！

郑杰走着，忽然看到一个摊主的眉心，浮现着七团亮光。

“炼皮七层！”

郑杰内心惊讶，扫视了这个摊主摆的东西，只有两个。

一个白玉透亮的瓷瓶，一个只有麻将牌大小的枯槁树皮。

在枯槁树皮上，郑杰感受到了某种熟悉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