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你真不用解释,吾就没怀疑你什么,你也没时间去通知杜安,只是巧合。”
“夫君真是这么想的?”
李羲点点头。
杜文君这才放心。
杜文君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和李羲说清楚。
夫妻之间有隔阂可就不好了。
李羲走上前,揽住杜文君的腰肢。
“夫君~”
李羲听着杜文君娇滴滴的声音,心中一阵痒痒,低头在杜文君耳边嘀咕了一句。
立马就遭到了杜文君的娇嗔:“夫君真是的,怎么也得晚上啊。”
李羲不能如愿,但晚上却是如愿以偿了。
李羲试了一下那个房中术,还真有效果,时间延长,也没之前么疲累了。
……
平静了十多天,就又出事了。
师纂撑不住,没了。
李羲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去了师纂家,卫瓘已经到了。
看到卫瓘,李羲无奈叹口气:“又少了一个。”
“唉…”卫瓘叹完气,无奈的笑了一声。
李羲也没说什么。
之后几天就是帮师纂家里人处理后事。
他儿子直到五天后才回来。
司马炎破例,把师纂身上的爵位给了师珍。
师纂下葬后,这件事也就渐渐的平淡了下来。
毕竟师纂的人际关系也就那样。
……
这天,李羲又来到了贾府。
当然是找郭槐的。
......
只用偶尔去东宫,然后再去给司马炎汇报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家、郭槐两点一线。
…
时间一晃,四年过去了。
玉娘也给李羲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珏。
…
这天,洛阳热闹极了。
在书法、文学上颇有造诣陆机、陆云兄弟俩来洛阳了。
这件事迅速在洛阳风靡传开。
二陆入洛,全城皆乱。
李羲一大早就听到许暄和玉娘在谈论二陆的事。
见状,李羲也凑到跟前询问:“陆机、陆云来了。”
两女都没被吓到,已经习惯了。
“是啊。”许暄点点头:“刚刚瑾儿回来说的,应该错不了,怎么,夫君对他俩感兴趣?”
“感兴趣?”李羲自嘲道:“呵呵,他俩吾可不敢感兴趣。”
这话让许暄很不解,便问:“夫君此言何意,把陆机、陆云不过是有些文采,夫君你不比他俩强?”
李羲笑了笑:“伱们不懂,在他俩眼中,吾只是只懂舞枪弄棒的粗人。”
李羲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陆机、陆云可不像他俩的祖父和父亲,陆逊、陆抗父子俩都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而他俩却是自视江南名族,看不上北方士人,更别说是李羲了。
…
“夫君别这样说,妾还看不上他俩呢,就会夸夸其谈,结果不还是把吴国给整没了,有什么用?”
许暄这话说的是真对,玉娘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这要是让陆机陆云听到还不得气死啊,拿国灭之事怼他俩,可真是杀人诛心啊。
“这话在家说说可以,出去莫要乱言。”
在家里许暄也不怕什么,还说::“妾就是看不惯他俩,本以为和妻祖父、父亲一半,却不想…不及其祖父、父亲半分。”
“夫君放心,妾就在家里这样说。”
许暄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