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学这么多年都没有写过。
时厌:“跟我……讨价还价?”
姜颦闷声:“我当时什么话都没有说。”
时厌思索两秒,就在姜颦觉得事情应该有转机的时候,听到他说:“看来我们颦颦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再罚一千字。”
姜颦推开他的手,直起身,瞪他:“为什么?”
怎么可以这样!
时厌看着她漂亮眸子怒目的模样,“生气了?”
姜颦哼了一声。
明知故问。
罚他写三千字,看他生气不生气。
时厌倾身,捏着她软软的面颊:“听到旁人意淫你老公,我们颦颦真是淡定,还能给她求情,这么宽宏大量,我不应该罚你,是不是还要奖赏奖赏?”
姜颦一噎,却又嘴硬:“你这是迁怒。”
时厌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儿叭叭的跟他犟,惩罚性的吻上去,临了重重的咬了下她的唇瓣:“一个字都不能少,我亲自检查。”
姜颦恼怒的要咬回去,被他反手就给按在沙发上:“那么不想写?”
姜颦哼声:“不想。”
时总倒是也宽容,“既然你是我老婆,不写也不是不行。”
姜颦:“嗯?”
就……
同意了?
时厌幽幽道:“但赏罚分明才能带好队伍,既然检讨不写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丝绒盒子递给她。
姜颦疑惑的接过来,打开,是两个……铃铛?
不罚她了,还送她一对铃铛?
“这是什么?”
时厌:“回家以后摇给我看,今天的检讨就免了。”
姜颦乖乖的点头。
不就是摇个铃铛么,比写检讨简单多了。
待她走后,时总唇角轻扯,有些,迫不及待要回家了。
“嗡嗡嗡——”
手机震动响起。
是医院打来的。
“时总,因为你父亲过来了,然后……然后陆女士,陆女士服了过量的褪黑素,刚刚洗了肠胃。”
时厌指尖轻顿。
“时总?”
“时总你在听吗?”
看护没有听到他这边的动静,询问。
半晌,时厌“嗯”了声。
看护:“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过来一趟?”
时厌:“你照顾好她。”
这便是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了。
就在通话要挂断时,电话那端传来陆萍的声音,命令时厌马上过来,不然以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她这个母亲!
看护噤声,对于这母子两人之间的事情,不敢掺和。
时厌到底还是去了。
病痛将陆萍折磨的瘦骨嶙峋,像是披着层人皮的骷髅,当年引以为傲的出众样貌,早已经被淹没在漫长又极端的时光里。
在见到时厌的那刻,她抄起桌边的杯子,直直的朝着时厌砸去。
在看护的惊呼声里,时厌的眼角被狠狠的砸中。
时厌深沉的眸子里连波动都未曾有过:“母亲闹这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陆萍还没开口,就先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你回国后,明知道我反对你跟苏情那个女人亲近,还跟她纠缠不清是为了谁?!”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