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翠丽不敢看他,只点点头,嗫嚅说:“嗯,谢谢,谢谢周书记的关心。”
她的最后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周满富就装作亲昵的样子,伸出咸猪手拍上她的右大腿,无耻地说:“小薛,你这个样子,就很可爱。”
薛翠丽浑身一震,然后猛地闪开右大腿,但没有惊叫起来。周满富不仅没有放开手,还用力在她胀鼓鼓的右大腿上抓了一把。
“啊——”薛翠丽被抓痛了,忍不住惊叫起来。她猛地跳出来,往外走出去。但她在走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周满富说了一声:“周书记,我走了。”
她既惊慌又害怕,唯恐得罪他,不仅前途受到影响,还怕像田晓东一样受到他的报复和陷害。
薛翠丽回到办公室,心里紧张得要命,脑子里更是乱得像一锅粥,不知道怎么办好。田晓东要是不出来,我的贞操恐怕也守不住啊!
吃过晚饭,她在宿舍里魂不守舍地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找蒋雪艳。她见镇长办公室里亮着灯,就关门出去,下楼往办公楼走,然后直接走上二楼,走进镇长室,叫了一声:“蒋镇长。”
蒋雪艳见是她,不冷不热地看着办公桌前面的工作椅说:“薛秘书,坐一会吧。”
她警惕地看着她,怕她已被周满富诱惑过去,是他派来刺探她消息的间谍。所以她没有先说话,而是等她先说。
薛翠丽在工作椅上坐下,神色焦虑不安。她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才压低声说:“蒋镇长,田镇长进去了,肯定是被陷害的,怎么办啊?”
蒋雪艳观察着她的神色,说:“这两天,我也非常难过,晚上连觉也睡不着,你看我的熊猫眼,两个眼圈都黑了。”
薛翠丽看着她的神色,确实有些憔悴。
蒋雪艳觉得有些不对头,就问:“薛秘书,你怎么也为田镇长焦虑啊?你不是他女朋友,你这是。”她没好意思把“操的哪门子心”六个字说出口。
薛翠丽低下头,沉默了一下地,才承认说:“我,我一直对田镇长有好感,觉得他是个好人。所以他进去后,我心里很痛苦,一直在想着营救他的办法。”
“哦。”蒋雪艳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也在想办法营救他?有什么办法吗?”
蒋雪艳这两天一直在给有关领导打电话,人没有出去,却一直在想办法营救田晓东。她通过费同庆的关系,已经跟县纪书委记王国豪通过电话。王国豪了解了一下田晓东案的情况后,打电话坦诚地告诉她说:“田晓东女朋友,利用他是村长的责权,介绍村里的建设工程,做建材生意赚钱,这事可大可小,说他有罪也行,说他没问题也可以。但这个案件是张连荣主抓的,我不太好说话。”
蒋雪艳听后,感到十分无助。能得上用的关系,她全都用上了。却走到这里,再也走不下去了。真的束手无策,无能为力。现在薛翠丽来说,她也在想办法营救他,心里就一动,就很感兴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