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上晖急得在她身上拼命动,哭丧着脸说:“欣贻,亲爱的,我是爱你的。这个项目,我肯定能弄成,你就提前让我,进去领赏吧。”
蒋雪艳还是抓住他的手不放,气喘吁吁地说:“肯定不行,在张晚秋把第一笔投资款,打过来前,你休息进来领赏。”
这时,门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田晓东吓了一跳,他想到门都没有保上,就赶紧从她身上爬起来,拉了拉衣服,朝门口走去。
他边走边回头示意蒋雪艳,赶紧整理好衣服和头,坐到圈椅上去。蒋雪艳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拉衣襟,理头,坐到圈椅上。
田晓东轻手轻脚地踩着地毯,无声不息地走到门后,轻轻打开门锁,然后猛地拉开门。门外一个侧身贴在门上偷听的男人,冷不丁站不住脚,身子随着门跌进来,一下子扑倒在门内的地毯上。
“啊,是你?你怎么在门外?”田晓东见扒在地上的是老板周满富,又气又好笑。
周满富难堪得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田晓东上前踢了他一脚,说:“起来,堂堂一个书记,竟然在门外听壁脚。你丢人不丢人啊?我们在谈工作,你听什么听,啊?”
蒋雪艳也走过来,看着正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的周满富,提着嘴角不屑地说:“你自已龌龊,还怀疑人家,哼。”
周满富尴尬从地上站起来,一句也话说不出来,就低着头往外走。
田晓东与蒋雪艳相视一笑,蒋雪艳给他做了鬼脸,意思是:好在我今晚没让你进来领赏,否则今晚就砸了。
要是他们脱了衣服,上床热火朝天地干起来,被门外的周满富听到声音,喊响起来,那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领导们全知道,张晚秋也会晓得。他们的前途无望是肯定的,连这个项目都可能要黄掉。田晓东一想,后怕得头皮都麻了。
他在心里对自已的说:“冲动是魔鬼,好色会要命啊!”
他赶紧朝自已的房间走去,开门走进去,匆匆洗了一个澡,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田晓东七点钟就起床,八点钟招呼大家下去吃早饭,九点钟出去考察地块。
第一个地方就是南山村。田晓东熟门熟路地领着大家,去看南山脚下的那片空地,指给张晚秋和**兴他们看。上面的山坡上是一片一片漂亮整齐的光伏板,要是下面再崛起一座现代化的大厂区,那南山村就大了。
但大家只看,不说话。特别是市县两级的官员,都紧闭嘴巴,不表任何意见,以示不插手这个敏感的选址问题。
连周满富也紧闭铁嘴,脸色阴沉,不像昨天那样跳上跳下地表现了。大概昨天晚上,他先是被震住,后又被吓着,就有些忌惮田晓东和蒋雪艳。所以今天他远离着他们,不敢跟他们走在一起。
第二个看少丰乡的三林村,第三个看原来南阳镇的齐贤村。尽管田晓东知道蒋雪艳在背后关注着他们,但田上晖还是与张晚秋肩并肩走在一起,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情况。
六七辆车子排着队开过来,然后停在路边,从里边走出十多个干部模样的人,站在那里指指点点。这个情景引起了当地农民的注意,他们知道这里可能要搞开了,都纷纷从家里跑出来,从四面八方朝他们围过来看。
可三个地方看下来,东平集团的四个高管都不太满意。张晓秋就悄悄对田晓东说:“这三个地方,包括你们南山村,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那就是只有山,没有水。这就不太理想,这么大一个项目,不靠近水边,建个水运码头,运输怎么办?”
田晓东见身边没人,悄声对她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要造纸厂这块地啊?”
张晚秋说:“也不是,只要有一条宽阔的河道就行。不过,我还真是对造纸厂这块地很喜欢。”
“我们南阳镇区域内,最大的河流就是南阳河。河的西岸已经被造纸厂霸占,东岸是东柳镇的地盘。”
张晚秋想了想,压低声说:“这不正好帮了你的忙吗?这是个机会,你就不要管,我来跟胡市长和吕县长去说。”
她说着就朝他们走去。田晓东想喊住她,可他只是空跺了一下脚,没有喊出声。他知道就是喊她,她也不会听他的。
田晓东好担心,张晚秋一出面,就得罪了造纸厂。她这也是,公开跟造纸厂争地盘啊。她一个外地的美女总裁,哪里斗得过造纸厂这个强大的地头蛇?太危险了
这时,胡隆伟,吕爱民,周满富,今天这里的三巨头正站在一起。周满富是利用这个机会,在接近和巴结两个上司。
张晚秋身姿优雅地走过去,胡隆伟就笑脸相迎,对她说:“张总,你们看了三个地方,觉得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