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拿过，仔细地见过之后，连忙道，“这……这……这……”

楚云锦看向他，“你仔细想想，给这二人栗子糕的时候，可发生过什么？”

“今儿个在府上买栗子糕的还有一位。”那小贩看了一眼秋桂与楚云孜跟前的小丫头，说道。

“还有一位？”楚云锦又道，“可在这里？”

“是他。”小贩说着, 便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婆子。

“你胡说什么？老奴可没有出去过，更不可能买你的栗子糕。”那婆子矢口否认。

“就是她。”小贩直言道, “往日，都是她来买，上月多了这个穿粉衣裳的，今儿个突然多了一个婆子，要了栗子糕，给了银子便走了。”

“我从未买过栗子糕。”你婆子道。

“这个……是你落在我那的。”小贩将一方手帕拿了出来。

“这手帕我认得。”四夫人上前一看，“这不是裴大姑的吗？”

“我的在这。”裴大姑连忙拿出自己的，与这个是一模一样的。

“还真是一样啊。”四夫人对比了一番，又看向那小贩，“单凭这手帕，怕是无法确定就是她去买的。”

“她的右手腕处有一颗痣。”小贩连忙道。

“你……”婆子一听，连忙将手缩了回去。

“去瞧瞧。”四夫人沉声道。

“是。”一旁的嬷嬷便走了过去，将那婆子的右手腕拽了过来，果然有一颗痣。

“老奴冤枉啊。”婆子当即便跪下。

“你那包栗子糕呢？”楚云锦冷声道。

“老奴……老奴……”婆子喊冤，“老奴压根没有买栗子糕。”

“这油纸包看着不同，可是每个上面都有记号的，这是小的为了算账用的。”小贩说道，“今儿个在这只卖出三包，上头标着这个……”

小贩说着，便手指着不远处放着的油纸包，还有另一张，又道，“这是其中两个，您瞧瞧。”

楚云锦拿过，仔细地看过，随即又道，“的确有记号。”

一个横杠，两个横杠，三个横杠，正好，这两个是第一个与第三个，差了第二个。

“去找。”老夫人也在此时道。

“小的做的栗子糕是加了特制的蜂蜜进去，会有一股淡淡的桂花味。”小贩说道，“旁的是做不出来的。”

“那这个……”楚云锦将有问题的递给他。

小贩拿过，嗅了嗅，又道，“这栗子糕外面这一层是，可是这里头不是。”

“里头？”楚云锦便见那小贩掰开，里面的确是不同的。

“这里面掺杂了东西，所以，内心会透着黑，可是，小的这黑心是赤色。”小贩解释道。

只不过，并未在那婆子的屋子里头找到栗子糕。

楚云锦想到了一个法子，她上前与三老爷嘀咕了几句。

三老爷则是向后与管家说了几句，没一会，便见管家带着一个小厮过来，那小厮手里头牵着一只细犬。

楚云锦将栗子糕递给那细犬嗅了嗅，又将油纸包让他嗅了嗅，细犬转身便出了屋子。

又过了一会，便叼回来一个小包裹。

待打开之后，里面正是用油纸包包裹着的栗子糕。

楚云锦倒是觉得奇怪，按照常理，将有问题的换下之后，不是应当将这一份给丢了吗？

怎么给藏起来了？

她盯着面前的婆子，“难道你想让细犬扑倒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