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宙听到这个则是快要哭了。
他虽然知道陆卓实力强悍,可如今恐怕说出来眼前这些人也不会信了。
他更没想到陆卓这么不给眼前这群人面子。
比周大师还要厉害的陆卓他不敢得罪,警署的署长他更是不敢得罪,顿时急得满脸通红了。
陆卓也没有立刻再去说些什么,只是心中有些好笑。
徐大师这种胡话,眼前这群又是警署署长,又是港岛大学的教授和专家都能信。
想到前段时间看过一个新闻,有个人说自己是秦始皇转世,要别人打钱开启秦国宝藏都有一堆人信,打了几亿过去,陆卓倒是也觉得眼前这群人和那些被骗的人也差不多了。
徐大师倒也是没有太过在意陆卓,觉得稳操胜券,继续用着一股宽阔胸怀的语气道:
“吕署长不要着急嘛,既然是司空家二公子请来的人,那肯定还是有些本事的,不妨就让他说说,说得不错的话,老朽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既然声势在自己这边,徐大师也就做足了好人模样,也顺便卖给司空家一个面子。
徐大师这话,又让周围人响起了一片赞叹的声音。
这徐晓阳不仅名气大,本事大,有如此修为,在被一个小辈出言不逊的时候,还能保持如此平和的心态,循循教育。
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
“徐大师如此给面子了,这司空宙和那个不高天高地厚的小子若是识趣,现在低头道歉,还能挽回,这次事件也未必不能成为一段佳事情。”
港岛大学植物学专业教授何银宗叹道。
旁边一个跟着前来长见识的硕士学生林枫诧异问道:
“老师,这徐大师有什么来历吗?怎么看着那些大人物都很是相信他?”
何银宗眼中似乎有着无限的缅怀,又有着丝丝惭愧,直言道:
“这徐大师是有本事的人无疑,二十年前,南诏大旱,可苦了当时的南诏人了,那时候科技也没有现代发达,没什么人工降雨的技术。”
“官方没办法的情况下,请了数十位风水大师去解救南诏,这些大师在南诏奔波数月,布下大阵,又设下祭坛,向天求雨,最终你猜怎么着?还真下雨了。”
说着何银宗教授目光有些钦佩的看着徐晓阳,给一旁的弟子道:
“当初,那数十位大师中,领头组织的人中就有这位徐大师!”
“嘶!”
一听到还有这种往事,便是往里一直接受现代知识的林枫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向天求雨的本事,已经恍如鬼神了。
林枫听完之后,感慨万分,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声道:
“唉,是我辈学艺不精,如今还要从偏门找方法入手。”
何银宗看着自家学生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是微微笑着。
“小枫不要太过伤心,我华国之大,便是古代都有诸子百家之说,那会就有百家争鸣,更何况如今?”
“况且他们有他们的用处,我们也是有我们的用处,不说别的,你让他们写你平常写的论文或者以前考的试卷给他们看看,说不定连十分都拿不到。”
林枫听到自家老师这幅俏皮话语,也是有些失笑了,一扫之前的阴霾。
“哈哈哈,老师说的有道理。”
说着他看向陆卓,又问道:
“这位少年呢?他有什么本事?老师知道吗?”
何银宗眉头微皱,冷哼一声。
“应该是个招摇撞骗的混小子吧,风水大师岂是这种年纪能修成的?”
听到老师的这话,林枫心中也是了然,看着陆卓的目光中有了几丝不屑。
那边,徐大师自然也是听见何银宗说的话,颇为受用。
自己当年的事可是一直在南诏流传。
在南诏不管是哪个地方,只要他亮出自己徐晓阳的名头,那众人自然是奉上大鱼大肉,好生款待着。
徐大师这会也有心结束这个闹剧了,淡淡道:
“那你说说本大师哪里错了?说不出来的话恐怕即使本大师不出手,在座的诸位也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话,吕署长一招手,有几个健壮的保安已经过来了,准备随时把陆卓赶出去了。
而周围如何银宗、林枫等人则是冷眼旁观,面有不屑之意。
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也敢挑战权威?不过是个笑话。
可就在这时,那面相平凡的少年又淡然开口了。
“你哪里都错了,你那阵法只要摆下去的话,不仅这满花园的花都会化为灰灰,你们这些凡俗,恐怕也都会化为灰灰。”
说着这的时候,陆卓脸色有着笑意道:
“所以,我才说你不过是个老神棍,在满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