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
“陛下…”
“陛下,臣妾实在…”
三七之数,朱由检微叹。
服食了灵液以后,朱由检箭术大进之外,在后宫也游刃有余,连一向乖巧的袁妃也颦眉蹙頞,吃痛起来。
朱由检无意中发现了别的,“咦,爱妃为何缠足?”
“陛下!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小脚的田妃吗?所以臣妾…”
朱由检摇了摇头道:“传旨,以后朕的后宫,还有公主,一律不准缠足!”
好在袁妃的玉脚,并未如蓝星满清般的不忍直视。
“陛下,张皇后今天来了!”
“周皇后跟我说了,你爹和那几位皇亲,朕着人送去南京了。”朱由检笑道:“伱不会怪朕吧?”
“陛下,我爹生性胆小!还望陛下垂怜。”
“放心吧,朕心中有数,也许有一日,皇后还会领着伱们去南京集体探亲。”朱由检笑道。
若京师实在难守,就南迁?
让李自成与多尔衮狗咬狗!
“陛下,臣妾膝下空虚,尚无子嗣。”美妇人轻垂螓首,一脸的希冀。
“臣妾好象又缓过来了!”
朱由检自是求之不得。
第二天,朱由检一脸古怪。
在大明的后宫,昨晚过了一个蓝星上才有的节日。
很合理!
…………………
“今天没有朝议!”太和殿外,王承恩目无表情的说道。
百官议论纷纷,面色各异。
御书房中,阁臣和六部尚书齐齐整整的坐在一起,还多了方正化等厂卫。
“各位爱卿,朕决意重开内厂,并充实东厂和锦衣卫,你们怎么看?”朱由检轻咳一声道。
“陛下,这些小人仗着皇命在外多胡作非为,甚至草菅人命!微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万万不可步前朝魏忠贤的覆辙。”督察院左都御史施邦曜恭身言道。
昨日东厂、锦衣卫的人居然在督察院找自己聊了一上午,言陛下有令,着督察院与两厂一卫一起协同办差。
督察院言官凭风闻奏事,在明朝甚得民心及天下士子之心。虽无实权,实为清贵。
怎么可能与厂卫等小人搅在一起?身为大明总宪的施邦曜昨天己严词拒绝,今天在御书房也抢先上奏。
“施爱卿,若东厂、内厂、锦衣卫只负责办案,而无权定罪。此权我想交给你们督察院!”朱由检站了起来,说道:“对外我不管,比如打探建奴消息、刺杀顺治小儿,厂卫等想怎么做,那是你们的本事。”
“但涉及到我大明的子民,最终的定罪必须得找一位不怕死、不爱钱、不立党的清官。不知施爱卿觉得怎样?”
施邦曜在历史上颇有清名,天启年间,百官争着结交魏忠贤。有一日九千岁大办宴筵,京城里的官员齐至,独缺施邦曜。
而北京城破后,此人叹曰:“惭无半策匡时难,惟有孤忠报国恩!”言罢从容赴死。
“臣,……”施邦曜年已过六旬,须白皆白的脸上变幻莫测。
若督察院陷入此等实务,甚至是大案要案中。
则文武大臣人头滚滚落地之时,亦是督察院言官清流风口浪尖之日。
上次陈演的事,今上己经这样做过一次了,陛下这是用督察院几百年挣的清誉,来洗白厂卫?
“微臣实不欲与此等小人为伍!”施邦曜权衡再三,仍不欲将督察院与臭名昭著的诏狱挂上钩。
“督察院的主要职责不就是督察百官吗?”朱由检问道:“光凭你们百余名书生,督察得谁?”
“之前朱纯臣等人串通一气,对抗百官捐助时,你们督察院在哪?若不是洪武祖爷爷托梦给朕,朕岂不被陈演等人蒙敝?”
“施爱御,难道督察院只会虚言报国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