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要命!
这问题是他能够说的么?
祁同伟只是三级警督,今年才二十三岁的小年轻。
要是说出了一番话,不知道多少人会恨死自己。
忽然间,祁同伟一愣。
似乎有些不对啊!
今年自己才二十三吧?
他一下子放松了。
说!
必须要说!
二十三岁的年龄,正是少年热血的时候。
就算自己说错了话,别人也不会怪自己。
除了少数人之外,压根就没有多少人认为自己能够说出这样的事情来。
然而他到底有没有能力呢?
那必然是有的!
能在部里的小礼堂挥斥方遒的人能没有能力么?
祁同伟定定神,认真道,
“领导,那我就随便一说,您随便一听。”
马振邦微笑道:
“我今天下午特意把行程给推了,就是要同伟同志好好聊聊。”
“你能说多久,我就能听多久。”
“大不了,我把晚的工作也推了。”
祁同伟心情激荡,开口道:
“国企改革最大的问题就是铲除腐败。”
“这里面最重要的是经济腐败。”
“也就是说,主管领导与犯罪嫌疑人里应外合,窃取国家财产。”
马振邦皱眉道:
“要改制的国企基本是穷困的发不出工资了,这样如何腐败?”
祁同伟笑道:
“领导,那些被改制的国企,看起来是没现钱,但不代表不值钱。”
“汉国有一段时间学西方做事。”
“设立了大工厂。”
“每一家有规模的大厂,当时扩建的时候,恨不得跑马圈地。”
“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能圈多少就圈多少。”
“只要是社会有的东西,当时的大厂们恨不得自己全部能够自产。”
马振邦点点头:
“对。”
“大、多、全。”
“不过现在就成了负担了。”
祁同伟却道:
“这些地皮就是钱啊。”
“一旦商人们用破产的价格买入厂子,他们质只要把工厂转型,全都盖成高楼……”
“他们收购企业获得的资金将会十倍百倍的收回来。”
“您说,这是不是笔好买卖?”
马振邦瞳孔一缩:
“地皮?!”
祁同伟坦然道:
“以前,我们工作的时候都是分房子的,现在哪里还有分房子的呢?”
“即便有,也很少了。”
“住房是眼下的第一需求。”
“肉眼可见的未来,起码二十年,这是国人的刚需。”
马振邦豁然抬头,
“官员?”
祁同伟自然道:
“按照犯罪心理学来说,”
“那些犯罪分子最好下手的就是他们。”
“腐蚀的手段很多,金钱、美色……”
马振邦站起身,倒背双手来回的踱着步,
“请你来是对了。”
“你对经济有研究,还是一个刑警。”
“最重要的是你年轻。”
“那么,这一次真要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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