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鹏,我郑成龙的堂长身份是同学们选举而出,山长大人亲自指定的,虽然选举过程中,你败在了我的手下,但是也不应该成为你处处刁难于我的借口。”郑成龙淡淡的说道:“再说了,堂长之职,是为同学服务,肩上责任重大,岂是用来炫耀的。”
李元昊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郑成龙,谦谦君子,儒雅俊朗,笑容和煦,说话有理有据,缓重合适,但是为何要把何承鹏败在自己手下的事情说出来呢?似乎有点多此一举,但是又恰到好处。
“说的好!”带着面具的何承鹏忍不住鼓掌:“要是有你这张嘴,我何承鹏早就荣升堂长了,可惜人笨嘴拙,没有你郑成龙能说会道。”
说完,何承鹏眼角带着笑意,扭身离去,消失在绿荫丛中。
李元昊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她想着问一问如何进入戏剧社,心头有一想,时间还早,不急,慢慢来。
跟着众人围着岳麓书院整整一圈,大致了解了岳麓书院的布局,郑成龙也粗略讲了讲学院院规,其中半开玩笑的说道:“以后书院之内,谁都能得罪,即便得罪了山长大人都无妨,但是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副山长大人,师兄只能教你们这些了。若是以后遭逢大难,你们只能自求多福,感慨一下上一辈子积善不够,这辈子修行欠妥,故而有此大难。”
一句半真半假,带着玩笑话语,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却是让学生堂的干事们感同身的摇头苦笑,副山长大人,副山长大人啊!
游览完书院之后,便是分配房舍,书院房舍在西北部,岳麓书院山腰的一处山坡处,大门是酒红色的厚重槐木,槐木中有鬼字,能驱邪弊害,上面写着房舍两大大字。由郑云龙带着进去,一道极高极大的院墙将房舍分为两处,已造型奇特的丁字形又建造了两扇门,一扇门上写着“男房”,对面写着“女房”。
郑成龙低声和一位女干事说了一两句,女干事领着女学生去女房分配房舍,诺玛冲着郑成龙挥舞着手臂,高声喊道:“师兄,常来玩啊!”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男生不得入女房,凡有男生入女房,杖责一百,是郑成龙刚刚说的一条院规,眨眼之间,这名来自南疆的豪爽女子便忘得一干二净。
那名女干事却皱了皱眉头,没有中原女子的含蓄,边陲女子都如此张扬放荡吗?
李元昊也不由得摇摇头,扭身跟着女干事向着女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