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阎埠贵听到这话差点没呕血。
今早听说林觉生昨夜钓了一桶鱼,他就惦记了,咋想都觉得不可能,毕竟前一个星期他还乐滋滋地提着鱼竿去钓鱼呢,结果连续一周都空手而归。
难道说最近天暖和了些,鱼儿都出来了?这么一琢磨着,阎埠贵哪里还在家里待得住啊?晚饭刚吃过就迫不及待来了。
恰好,他钓鱼的地方就搁林觉生和傻柱这处不远。
坐着约莫半小时了,他俩才来的,阎埠贵听了一耳朵他俩的谈话,十分不屑。
就这啥都不懂的,还想钓着鱼?真是痴人说梦,却不想,奇了怪了,小林居然真就钓着鱼了,还不止一条。
听着那头传来的动静,阎埠贵差点没将一口牙咬碎。
难道是位置不同?
那头的鱼多?
不然咋自己枯坐这么久,一条鱼都没有,傻柱跟小林都了鱼哩?
别说小林了,他昨儿已经钓了一桶,但傻柱也是跟他们一道儿倒霉过的啊。
先头闹肚子拉了好几次,最后把自己拉晕在厕所的,不是傻柱是谁?
他凭啥也能钓着鱼?
对,指定是这位置不好。
得挪!
于是窸窸窣窣地,阎埠贵悄悄将钓鱼的位置往林觉生那头靠了些。
心想着距离近一点,总能有鱼吧?
却不想,这一坐,真是坐到了月中天。
且说另一头。
赵小菊等林觉生他们出去了,又洗了锅碗,吩咐小虹看着些弟弟妹妹,这才喊着小天一道儿出门。
等走出了南锣鼓巷,林文天这才好奇问:“娘,这么晚了,我们去哪儿啊?”
问话时,他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布袋子,里头装着是刚腌制的几条鱼。
赵小菊笑了笑:“娘领你去认识几个叔叔。”
“叔叔?”林文天更疑惑了。
“嗯,小天乖,去了就知道了。”
他们走了挺长一段路,赵小菊毕竟体虚,路走走停停,额头泌出了许多虚汗来,看的林文天很是不忍。
“要不娘,咱们还是别去了吧?好远啊?”
赵小菊无奈地笑笑:“不成的,你爹回头要是去黑市,咱们指定要去打个招呼的,跟你那几位叔叔吱个声,回头真要抓人,会提前通知咱们的。”
林文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家有这么厉害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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