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疼啊,眼前的人,是那个臭大人。
还暴力地拧了人家的手?
呜呜,好失礼哦。
任紫烟越想越羞涩,一个鲤鱼打挺,瞬间就从玉床蹦起,嘴上小声地解释道:
“大人,我...我...”
“哎哟!”
完了。
这回更疼了。
不是手疼,而是赵钱李的狗头。
任紫烟起猛了,小小的人参头,带着飘逸的秀发,猛地与赵钱李撞在一块。
躲闪不及。
赵钱李顾着手疼了,哪里想到还要防着任紫烟一手。
额头碰额头。
比拜堂还嗑得响。
一下子,光滑白晳的印堂,就起了一个红透的豆沙包。
最难受的是脑子里就跟捅了蜜蜂窝一样,嗡嗡地响。
“大人,是我不好,你没事吧...”
任紫烟一双素手扶着额头,她也疼,但人参精的自愈能力,比赵钱李强多了,看着赵钱李戴上痛苦面具,任紫烟是真的心疼,且还被附魔上满满的愧疚。
任紫烟一时之间,束手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又怕做多错多,等下惹恼了赵钱李,赵钱李肯定会说,本官有要事出门一趟...
任紫烟一手扶额,一手搓着衣服,不禁内心思忖:
“大人,会不会生我的气?要不,再给大人一碗人参水?呜呜,好没新意呀,大人,会不会喝腻了...爷爷呀,都怪你,也不教教我,这时候该怎么办?”
任紫烟习惯地低头,向自己的胸口看去。
不看还好,这一看,任紫烟猛地吓一大跳。
只见脖子下,有一个“魔掌”之印,额...红色的。
而洞府内,只有赵钱李和任紫烟两人。
“大人,这是....”
任紫烟贝齿咬唇,樱桃小嘴声若细蚊,明知故问起赵钱李,
“难道大人想...”
话刚一说完,赵钱李还没接茬,任紫烟的俏脸已经红到熟透,直红到耳根子,甚至全身上下。
哼!
臭大人!
任紫烟呆呆地愣在原地,开始胡思乱想,纠结得要命。
至于拧了赵钱李的手?
呵呵,扯平了,好不好?
赵钱李不也在任紫烟身上,留下一个掌印,谁也别说谁。
刚才赵钱李比任紫烟先从修行状态中醒来,只是没认真细看。
毕竟,盯着任紫烟的胸口,就算道德允许,赵钱李也怕任紫烟突然醒来,发现了赵钱李的另一面。
这手,咦,好了,不疼了。
“紫烟姑娘,本官的手,没事了。你是在帮本官打蚊子么?多谢紫烟姑娘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