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孙子记吃不记打,年年石榴还没熟呢,就让这孙子给嚯嚯的够呛。”
“那我能不记得么?我还记得有一年,好像是马就要中秋节了,眼看着挂了满树石榴就能摘了。”
“咱们俩见天见的跑过来看着,就盼着等石榴熟了以后摘了吃,没成想结果还是让许大茂那个杂操的给钻了空子。”
“趁着那天老师留咱们在学校写检查,丫的领着一帮别的胡同儿的孩子,全踏马的给咱们嚯嚯了。”
“气的咱俩堵了丫的小半个月,最后总算在是后海边把丫的给逮住了,你把丫的那是一顿揍阿,临了还把他扔河里去了。”
“后来这孙子回家去告状,你让你爸臭揍一顿,条数疙瘩都打折了好几根儿。”
随着跟王继承相处的时间越久,李然脑海里浮现的有关俩人记忆就越来越清晰,感觉也越来越真切,对待王继承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真实。
李然已经分不清,这个王继承到底是何雨柱的发小,还是真的是自己的发小,不但一路不停地跟他聊着两人小时候发生的趣事,刚一进中院,又指着屋门口的一颗石榴树回忆了起来。
王继承此时同样是满脸的唏嘘,顺着李然的话头,不停地补充着细节,说到有意思的地方还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槐花儿坐在李然屋里,双手托腮痴痴的看着炉子冒着热气的蒸锅,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李然怎么还不回来,想起他可能又去找于海棠约会了,心里不知不觉的开始有些发酸,红润的小嘴儿也不知不觉的撅了起来。
等听到李然的说话声时,小槐花儿的脸色瞬间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子直奔着屋外就冲了过来。
“怎么今天又回来的那么晚阿!不是跟你说不许去找于海棠了么!你怎么就不……。”
小槐花儿一边往外跑,嘴里一边不停的叨叨着,等她冲到门边,才发现李然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人,俏脸顿间变得通红。
原本说到一半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也不再是气势汹汹的了,而是不好意思退到了屋门边,怯生生的说道:
“呃!回来了啊?还有客人啊!我刚好蒸了馒头,你再炒几个菜就能开饭了。”
槐花儿说完话李然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王继承就脸色尴尬的开口说道:
“这!这位是柱子的对象吧?”
“您!您好,我叫王继承是柱子的发小,我们俩人从小玩到大,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也不知道他跟您提起过我没有。”
“我刚刚插队回来,今天刚好在胡同里碰到柱子了,想着过来跟他喝点酒,顺便在叙叙旧。”
“他也没跟我说您会在家,实在是太不好意思啦。”
“还有!我这是不是有点打搅你们了?”
“要!要不,我还是改天在来找柱子喝酒好了,你们俩先聊着!”
“嘿嘿!柱子!我先走了啊!你们俩人儿聊啊!好的好聊啊!”
“对了!记得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王继承一看槐花儿怯生生的样子,直接就自动脑补了起来,以为槐花儿是何雨柱刚认识的对象。
一边满脸尴尬的解释,一边就转身准备离开,临出门的时候,还没忘了对着李然挤眉弄眼的做了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其实这也不怪王继承莽撞,因为在那个年代老夫少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尤其是农村的小姑娘想要嫁到城里,那只能找一个比自己年纪大很多的才有可能。
即便是这样,愿意娶外地或者农村女孩子的四九城人也少之又少,除非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的,比如家庭成分不好的,或者是身体有什么残疾的,再不然就是家庭条件非常的不好,一大把年纪还没找到对象的,才会愿意娶一个农村女孩。
所以大家也就明白,为什么都离过婚的许大茂,会那么不情愿娶秦京茹,而秦京茹为什么那么赶着了吧。
这是因为在那个年代,一个有稳定工作的四九城人,娶一个乡下丫头是非常没有面子的,甚至会在街坊邻居,以及亲戚朋友,单位同事的面前抬不起头。
而听到王继承说的话,咱们小槐花儿的那张俏脸都快滴出血来了,如水晶般的明眸也蕴满了羞涩。
原本想要开口解释两句,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这简单的不是二字,小槐花儿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且对于王继承的莽撞,小槐花儿不但不觉得讨厌,心里反而还觉得甜丝丝的,甚至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欣喜,最后犹豫了半天才声音微颤的开口说道:
“不~不是的!您~您别走,那个我~我其实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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