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多了,此时的萨普斯俨然已经将自己当作了一位苏丹,只可惜,迎接他的并不是臣子的恭顺,而是带着寒光的匕首。
酒精麻痹了萨普斯的思维,他摇摇晃晃的坐在椅子上,眼神迷离不清。他的动作变得迟缓,力气也不如从前,显然酒精已经影响了他的反应能力和判断力。
<div class="contentadv"> 然而多年以来的军队生活还是救了萨普斯一命,当刀尖终于到达眼前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仰头,匕首从他的额头划过,刺破了表皮,留下了不少鲜血,萨普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个翻滚撞倒了桌子,同时扯下了桌布,直接扔向一旁的迪亚尔,试图借此将两人挡住。
不过卡姆兰与迪亚尔早有准备,两人迅速解决了这些障碍,直接就扑到了萨普斯身前,一刀斩下了对方的臂膀。
萨普斯发出痛苦的叫喊,但他知道不会有人来救他,从对方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那点卫队估计已经没了。
卡姆兰和迪亚尔两人一左一右将萨普斯架了出去,扶着他登上了望塔,萨普斯清楚的看见他那驻扎在城外的大军此时已经开始内战起来。
尽管卡姆兰已经为他在做包扎,但是一直流血,还是让萨普斯脸色苍白至极,他尽力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问道。
“你们,你们做了些什么?”
“我们可没做什么。倒是你,萨普斯,你自己做了些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嘛。
勾结逃到俄国的前近卫军余孽阿拉丁,与俄国人交往甚多,接受亚美尼亚人的军事物资援助,和英国人签署秘密协定,找卡扎尔王朝借兵,引诱德拉迈耶酋长国和阿曼出兵,秘密渗透叙利亚。”
“这我.我没有,你被人骗了。”
“行了,真以为陛下什么都不知道,真以为大家都被你蒙在鼓里,想什么呢?
不过嘛,现在这个样子还真不是我们干的,看在大家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这回就让你死个明白。”
卡姆兰随即将望远镜送到萨普斯面前,透过望远镜,萨普斯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长子的旗帜已经倒下,军营内已经混乱一片。
卡姆兰笑呵呵的说道。
“怎么样,意外吧,毕竟我们也没想到,随便在你那十几个儿子里面挑选了三个,就能有这么惊人的效果啊。”
夜色下,卡姆兰的笑声随着风传出去好远,一同随风而走的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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