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再吵去干杂役,你是谁?”
郑乾耳边你是谁三字炸响,险些他就听不见了。
郑乾四处观望,发现周围的目光都盯着他一人,笑言“看我做什么?又长不出花来”
“莫要油嘴滑舌,我且问你,你是谁?”
“你又是谁?问个话还畏手畏脚,难道长得奇丑无比,见不得人?”
郑乾话音刚落就被无形中的一巴掌扇飞,掉在地上,本来有几个肉垫,后来那些趋吉避凶的家伙都跑了。
“噗”
吐出来几口血,郑乾皱着眉毛站了起来“你们是诸华的人吗?”
“什么诸华?不知所云,说,你是不是魔门奸细?”
“呵,当真好威风,缩头乌龟你有本事出来跟我公平决斗,背后偷袭,暗地阴人你佩当大长老吗?”
“混账,来呀,把他给我押进赤水牢”
周围的眼光明显不善了。
郑乾惊怒“我看谁敢!”
一不做二不休,郑乾把手里的毒药拿了出来挥洒在空中。
四周的人相继倒下,大长老气急败坏的声音也传到他耳朵里“竖子,尔敢,气煞我也”
郑乾拿出一枚万花筒,筒内有万枚淬毒银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来一见,否则我替你血洗,你这是什么地方?”
郑乾等了约莫一刻钟,无人说话,他杀心死,触动万花筒,万枚淬毒银针找到属于自我的归属。
“该死的!”
郑乾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遭受重击,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一双绣花鞋。
幽暗的水牢,不怕死的老鼠,还有具具骷髅,凉意直戳心底。
郑乾被绑在石碑上,赤水在上涨,现如今已经漫过腰际。
“喂,有没有人呀?我要见你们老大”
无人理会他,像是被遗忘,冷风如刃,赤水漫到脖子上便不在动弹。
赤水中似乎有游蛇虫子,不知为何他的骨肉开始分离,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皮肉脱落。
痛苦,非常痛苦,无尽的黑暗,永无止境。
恨意在心间荡漾,他想做点什么。
恨、恨、恨
“老大,这肥羊不好宰呀!身上好东西倒是挺多,也细皮嫩肉的,做饺子一定好吃”
“滚,能吃吗?不是说过了吗?要我重复多少回?这种人肉是酸的,一点也不好吃”
“老大,你说他喝了七日醉怎么这幅德行?难道老吴卖假药给我?”
“没事,这药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药效,你看这小子都昏迷六天了,我看他时而哭笑时而癫狂的,莫不是得了丧心病?”
“管他呢!给宋家发信鸽,就是他们要找的人我们找到的”
“是老大,可是他就是路过的”
“三儿,你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没有,我永远忠于老大,我这就去”
郑乾眼睛猛的张开,宝剑腾空而出,眼睛深红“你,该死”
“呵,小哥,七日醉生梦死的日子过的可舒坦?不要忘记再次光顾我们的荒野客栈”
“九娘?”
“本人确实叫楚九娘,客人还记得本人的名字,真是深感荣幸,哎呀,死活不论,还是活物好,你别害怕”
“我为何?”
“哎呦,如果人还有下次,小兄弟你可别乱喝,人家的酒水,茶水,怪只怪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