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内力唤醒母蛊,利用内力的游走让母蛊催动蛊虫按照她的心意有所作为。
她的武尸破棺而出,是具男尸,身高七尺,体型健壮,面色青白,十指要比一般人细长。
“他叫韦钧,曾经是赫赫有名的大侠,庆阳战役中丧命,我爹不忍大侠马革裹尸于是把尸体搬了回来…”
“停,我知道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不需要把韦钧生前流连青楼的风流韵事跟我讲,我不懂如何让武尸合脔”
“抱歉,一时兴起话多了,那么阁下潜入尸门所谓何事?”
“山清水秀,阴气鼎盛,火鸦成群,武尸无数”
郑乾每说四字马靖秀便点点头:“嗯,没错,所以呢?你若是想住,额,可以当客卿”
“不,我的意思是你们走人或是供我驱使”郑乾终于说出自己所行的目的。
马靖秀沉思了片刻问:“你还有多少金子?”
“可以砸死你”郑乾说着把手中的黄金豆抛向远处,马靖秀自己飞扑上去接到少许,有些埋怨的瞪了郑乾一眼,趴在地上捡。
马靖秀把黄金豆捡完,喜笑颜开,坐在郑乾对面“我是奴婢所生,又加上身有异儒,根本不受宠,我帮你把马江德骗来,那小子是老来子很受宠”
“他武功如何?”
“他?不大,今年才十六七,终日留恋蝶凤宫,年纪轻轻亏损了精元,不足为惧”
郑乾思索一番决意可行,点头同意又问马靖秀“我有一疑问”
“但讲无妨”马靖秀在郑乾许可之下把那些黄金豆塞进怀里。
“你究竟是男是女?身长不过三尺,穿着女子的衣裳妆容,有喉咙无胡须,可是声音确是成年男子之音,难道是功法所致?”
“唉”马靖秀长叹一声撕开衣裙只余亵裤,一马平川的小身板上黑色花纹遍布全身,有种妖异之感。
“你这是?”
“血尸经,我尸门至宝亦是残篇,你能看出我四十有二吗?”
郑乾改蹲为坐“不摸骨看不出来,肉眼所见也不过是弱童幼女的年岁”
“当年我也是风姿卓越的翩翩少年郎”马靖秀指着身上的黑色纹路“这些东西害的我成了如今的鬼模样,老头子脑袋被驴踢了,居然还抢了我的女人,我恨…”
郑乾打了个哈欠问:“既然你这么恨他,为何不杀了他呢?”
“杀?弑父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他纵然有万般不是,可他还是我的爹,这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马靖秀说的眼睛都红了,郑乾呲笑一声:“怕不是你打不过你爹吧?也是,人家是尸门掌门人,而你不过是个长老,还是补偿来的”
“那么,你可以去杀呀!我看你挺厉害的,只要在他没有唤醒母蛊前砍倒就可以了,按照他每日在不同时辰所换的地方,此时该在尸冢”
马靖秀目光灼灼的盯着郑乾,期望他下一句就说:“我去弄死他”
“借刀杀人?这算盘打的可以,可是马靖秀你要想清楚,马缚年一死你的靠山就没有了”
“他算什么靠山?也不能说是借刀杀人,你不是问我为何男穿女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