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墨空怒吼一声,双手举锤犹如肉山狂奔而来。
“太慢了”郑乾持重剑迎上,飞鹰抓蛇式,剑扫下盘。
长孙墨空跃起半尺,抛下双锤,大喝一声后全身赘肉鼓成铁疙瘩,似是千斤坠地。
郑乾没有铜皮铁骨,他不可能看着自己被泰山压顶,一个野驴打滚逃出生天。
长孙墨空见伤不得郑乾,便朝白离奔去,白离后退不及,被那大肉手握腰拎起。
长孙墨空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都给我住手,要不然我捏死他!”
“师兄,别管我了,赶紧走吧!”白离垂头丧气的悬在长孙墨空手里。
“你们一个也逃不了!喂,你吃过乳鼠吗?”长孙墨空不怀好意的笑问。
“乳鼠?”郑乾疑惑的看向風羽。
風羽将剑归鞘别在腰间,用拳头砸死一人后走到郑乾右侧笑言:“别问我,我只见过田鼠”
“哈哈,小地方来的家伙就是孤陋寡闻,乳鼠就是刚初生没多久,毛都没长的粉鼠”
长孙墨空咽咽口水接着说:“乳鼠捏在手中,软软的,小小的,你一用力它就吱吱乱叫,堵着鼻子跟嘴,还乱蹬腿,最鲜就是沾上老尹家的辣酱,活往嘴里一放,吱一声,回味无穷”
“真恶心,吃什么不好去吃老鼠,把人放下,我们打一场”風羽拔剑相向。
长孙墨空把白离放下来,擦擦口水:“嘿嘿,小娘子,你的头发怎么跟这臭小子一样成了少年白头?药师说这头发花白大多是疏于房事所至,不如咱回房医治几番如何?”
“吾不与猪欢好,发白乃遗失精气所至”風羽提剑刺去。
长孙墨空一笑脸上肉都堆在一起,眼睛压根看不着在哪,他摸摸肚皮张开双臂朝風羽迎去。
“小娘子,我跟你说,再等两日母鼠下崽,我就能让你品尝人间美味了!我看你杀人,杀的挺欢,不如留下来,我长孙府除了族人,你随意杀”
“呸!真恶心。师兄我真知道错了!您不是有毒药吗?弄死他~”白离被恶心吐了。
“额,一时间被肉山惊到,差点忘了。看来我还是过于拘泥在条条框框里”
郑乾从怀里拿出一橘色瓷瓶,撒在铜板上,他以铜钱为镖,朝长孙墨空掷去。
长孙墨空随手抓来仆从抵挡,那铜板碰到仆从后,仆从无火自燃,诡异的是那火簇居然是蓝色的。
“啊~”仆从惨叫着在地上打滚,蓝色火焰跳跃不熄。
长孙墨空捡起锤子砸了上去,仆从被砸死,而他的百斤铁锤融成一摊铁水。
他惊悸之时被風羽捅了剑,那剑砍在右手腕上,血流不止,长孙墨空没有机会堵住伤口,只因風羽趁你病要你命的行事做风。
她接连轻挥四剑,长孙墨空的五肢皆迎刃而断。
“吾生平最恨佞妄小人,像你这等畜生怎配苟活人世?”
长孙墨空一死,幸存的仆从便不敢上前,有机灵的赶紧跑去找当家的做主。
白离吐血,郑乾留風羽在此善后,他背白离去看大夫。
風羽拒绝善后,直接跟着郑乾东奔西走。
将老大夫从梦乡中唤醒,老大夫气的是吹胡子瞪眼,在银子跟好话的安抚下才帮白离摸脉探病。
郑乾坐在椅子上拿着陈皮问:“大夫,我师弟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伤筋动骨一百天,百日之内不要动武,若是伤口酸痒便是在长新肉”
“多谢大夫”白离慢腾腾的站起来。
老大夫打着哈欠说:“不用,救死扶伤是本份,夜深雪冷,你们姑且住下,明日再走,老夫我年近七旬,身子骨不比从前”
“那您赶紧去歇着,这刚结下的仇家,我们就不留宿在此给您添麻烦了”郑乾领着白离跟風羽回到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