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误会了,我只是问的假如,昔日我有一友,为子剖腹,子活母亡,含笑而死,我只是不明为何?”
“原来是这样,傻娃爹爹都回来了,你赶紧把馍馍端上来”花娘挺着大肚推傻娃出去。
老农赔笑道:“老汉就这一个独苗,见笑。”
秦丑搭腔:“无碍,换位而言,若是有人咒我妻儿有殃,我早让他魂归西天了!”
此话一出,众人哄堂大笑。
花娘擦点眼角泪水,哽咽的说:“为娘则刚,我便是受尽苦楚,也不愿自己的孩儿受半分苦痛。”
傻娃端着两碗馍馍,一盘野菜放在小木桌子上:“快吃吧!一会该凉了,我去烧水”傻娃拎着两馍馍走了出去。
秦丑狼吞虎咽的吃完馍馍,树叶渣卡的他嗓子难受,郑乾见状没有伸手去吃。
过了好大一会,秦丑才觉得嗓子无碍,随即拿出黄色的草纸:“没有宣纸,先凑合用吧!”
郑乾跑出去拿来半截碳枝,在草纸上勾勒几笔,一幅简短的鱼群戏莲图跃然纸上。
秦丑如获珍宝,小心翼翼的将草纸折卷放入怀中。
夜深,二人在老农家的角落里栖息一夜,第二天朝阳初生,傻娃带着他们前往谷梁庄。
路越走越陡,秦丑目视前方,说话打颤:“还,还有多久?”
傻娃跟林中猿猴一般,攀爬随心,他鄙视道:“还早呢!若是不敢尽可放弃。”
秦丑强撑着死犟道:“哼,我们才不会放弃,你快点走,怎么比蜗牛还慢?”
“切”傻娃加快攀爬。
郑乾不发一言紧随其后。
秦丑傻眼:“别呀!你们那么快作甚?等等我!”
“说慢的是你,说快的也是你,你到底想如何?”傻娃停也不停的继续走。
秦丑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日近正午,三人爬上山顶,山顶聚集了一堆人,细数下来得有小百号人。
傻娃指着那堆人:“那些人也是找谷梁庄的,你们跟着他们就行,我还有事,走了”
傻娃不等他们回话,扭头便走。
郑乾追上递给傻娃一把金豆子:“离开这里,寻住在医馆附近吧!”
“多谢!”傻娃拿金豆子装进怀里,别当回事。
秦丑已经挤进了人群中:“这位兄台,为何还不走呢?”
秦丑此话一出本来有些嘈杂的声音瞬间无声,挡眼前面的人让开了地方。
秦丑看到两座山相隔约莫十丈,即无铁锁也无木桥,凑近看看,那是百丈深渊,云雾缭绕间得见郁郁葱葱的一片。
秦丑吓的瘫坐在地直喊:“卓乞兄救我!”
郑乾从人群中挤过去,指着深渊问道:“这是何意?”
“兄弟你俩是新来的吧?我告诉你,入谷梁庄首先要闯五关,这便是第一关,练胆”
“你是?”郑乾审视着面前一笑露出两颗虎牙的男子。
“在下吕乐,兄台请看”吕乐跑到悬崖边,一脚踩在空中,他大声的说:“这上面有透明的栈道,人可以通行,但是我怕!”
吕乐赶紧跑了回来,腿肚打颤,他问郑乾:“你知道现在为什么大家不走了吧?”
“我们缺领头羊,来个胆大的带路,我看何兄你很合适呀?”
“啥?不行,我不行,马兄可以。”
“不,不,使不得!”马文泽说话都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