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鹊捉着郑乾的衣袖问道:“师兄你要去哪?”
“自然是探探路,闷声吃亏也不是我的行事作风”
“我也要去”
“你该歇息,我会回来,相信我”郑乾眼睛直视花鹊。
“可是”
“没什么可是,莫要添乱,等我回来我们就回剑宗,过个三五年,武功精进后再端了这破地。”
花鹊点头,在斗场之中还要时时刻刻防备她人偷袭,近半年的时间提心吊胆,纵然内力回归,心里一时间还没有翻转弯。
郑乾将花鹊抱住,拍着她的背说:“我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别怕,我的花鹊师妹,是只骄傲的凤凰。一剑在手,天下我有,拿出你的气势来。”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师兄你快去快回”
郑乾拿着那赵四画下的路线询问客栈的老板,得到确确的回答后,他轻功遁走。
不到半个时辰,他出现在湘南明阁,守在暗处敲晕看客,取而代之混入其中。
明阁里看客高达千人之多,黑袍加身,半脸面具遮挡,偌大的场地被整的乌烟瘴气。
旱烟、酒水、赌盘,随处可见。
场地像极了倒扣的面盆,有十个裹着蓝色薄纱的女子在下面跳舞。
凝脂玉体,玲珑素腰,重栾双峰,面若桃红,舞纱勾魂,诱人忘返。
“轰”
随着一声巨响,周围的人都沸腾起来,他们高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场下跳舞的女子们悄然离去。
有一个人,他披着一身红袍,脸戴墨色面具,声音极距穿透性。
他说:“各位,让大家翘首以盼的七月初七如约而至,我们的羊兽已经急不可耐,我话不多说,现在大家可以尽情畅言。”
红袍墨脸的男子轻功不俗,郑乾目测那高度有五丈长,他瞬间就跳了上来。
也就是那红袍男子落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红袍男的椅子居然是由黄金打造的。
“出来了!”
“是宁阎王!还有岚屠夫,果然第一场便这般让人血液沸腾,强强相碰,狭路相逢,谁输谁赢呢?”
“开盘了!一比一赔率”
郑乾没有参与赌局也没有抽旱烟或是喝酒,他就坐在较为近的台阶上,看着场下的撕打。
他们都被封了内力,纯是以自身肉体去拼杀。
二人拼拳,拳拳到肉,耳边是鬼哭狼嚎的嘶喊。
一穿黑衣是宁阎王,一穿黄衣是岚屠夫。
宁阎王出手狠辣刁钻,专挑软肋下手,岚屠夫看起来是天生神力。
这二人为敌,走下十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
双方面对杀招不退不避,坚决以自损八百的方式伤敌一千。
一柱香后二人倒在地上,浑身是血,伤处众多。
二人同时发出一阵暴笑,随后互戳喉咙而死。
场上的看客疯狂怒骂,比最吵的闹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人的尸体被一群恶犬叼食,哨声突响,恶犬咆哮退躲一旁。
郑乾看到,是那红袍男吹的哨子。
他心想:“难不成,那红袍男就是这斗场的主人?”
又有两个人登场,只是这二人有些特殊,一个人他穿着红袍,是位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少年。
另一个特殊,是针对郑乾而言的,场下的男子是他师父。那个消失无踪的师父——离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