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场上又推上来两人,这两人没出什么幺蛾子,他们在拿命互搏。
看台上的人尸狗尸被斗场内部的人拖走。
幸存的人信了红袍男子的说辞,再次陷入看兽斗之中。
没有人在意方才的血腥,仿佛那昙花一现的曼珠沙华不值一提。
郑乾扫视那些已经将面具吓掉的人们,把那些人的面目牢记在脑海中。
那个身披红袍的清秀男子更是首当其冲。
郑乾悄无声息的离开,他一路狂奔回到斋悦客栈。
“小二,给我拿两张宣纸,快”
郑乾坐在空桌上喘着粗气,动动筋骨,身形恢复本样。
“好功夫,小兄弟是哪的人?”
曲连舟抱着自家的尺长黑猫问道。
郑乾眼中布满血丝,面无表情,他绷着最后一分冷静,吐出一个字:“滚”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好意与你攀谈,不愿说话也罢,何故出言侮辱我?”
曲连舟耷拉着脸,很不高兴,他在新塘纵横二十来年还没有见过这般不识好歹的人物。
“呵,你以为你是谁?玉帝老儿都管不了我,你算什么东西?赶紧滚,再逼叨我宰了你”郑乾把匕首拍在桌子上。
曲连舟面如黑炭,气的不行:“好,好的狠,小子你很狂妄,告诉我你是谁?”
郑乾瞪了曲连舟一眼,手起刀落,曲连舟怀里的黑猫哀叫一声再无声息。
“小黑!”曲连舟捂着黑猫的喉咙,悲痛欲绝,气愤难当:“混账!我要你为我小黑偿命!”
“该死的,给脸不要脸。既然你非要找死,我成全你”郑乾反手拿匕首朝这个烦人的家伙胸膛极速捅了一百下。
曲连舟捂着胸膛,面上满是不解,脑海中只有两字:“好快”
店小二视若无睹,他将宣纸放在郑乾桌前,赔笑道:“客官您要的宣纸,洛阳的太贵,这是我们湘南自产的,您凑合用。”
“多谢”郑乾将宣纸卷起。
“不敢当,不敢当,我们斋悦客栈宗旨就是为客人提供家的感觉”
“呵,你们确实不错,把人埋了吧!这是你们的辛苦费”郑乾从袖口拿出一张十两的银票。
“使不得,使不得,为客人忙碌那是应该的”店小二面不改色的将地上尸体拖走。
郑乾疑惑这店小二为何面对死人这般淡定?这与寻常小二不符呀?莫非这斋悦客栈与那荒野客栈一般是个黑店?
吃一堑长一智,郑乾拎着宣纸去了花鹊房间。
瞎眼老婆婆正在低声哭泣,花鹊坐在椅凳上看着郑乾满脸尴尬。
“师兄你回来了?”
“以后不准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你眼又不瞎,她哭什么?”
“想孙女”
“你找回来的麻烦,赶紧处理掉”郑乾脸阴沉的让花鹊感觉他随时会暴起杀人。
花鹊将瞎眼的老婆婆敲晕问道:“师兄出什么事了?”